往他的房间跑?
魏楚本来已经准备睡了,只着了里衣,摘了发簪散着乌发,无奈地揉了揉眼睛,抵着门框开了门,“谁啊?这么晚了不休息吗?”
京墨不动声色地上下扫视了一番魏楚,矜持地颔首。
好了,这下点点数,人是齐了。
魏楚真的露不出笑了,但他也不能丧着脸,本想着正经一些,可这副打扮哪有什么严肃的样子?
更何况,有哪个门派的正经掌门会半夜出现在后辈的房外,只穿着里衣,一声不吭?
“您有事吗?
”
魏楚叹了口气,垂着眉眼,平静的辨不出喜怒哀乐。
如此冷淡的反应让京墨勾起的唇角垮了,张张合合,最终挤出了一句话,“不让我进去吗?”
他钻山洞、爬窗户,不从正常途径进魏楚的房已经习惯了。好不容易试图走正门,反被拒绝了。
“夜深了,您还是回吧。”
魏楚摇了摇头,道了晚安,关上了门。
他想开了。
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可魏楚刚躺下没多久。
“嘎吱”一声,窗户被推开了,一道黑影混着月光,熟练地爬进了屋内。
“我不小心打翻了水,床铺都湿透了。”
“小崽子,留我一晚吧。”
魏楚躺在床上,偏着头皱着眉,盯着京墨。
打湿了一个清洁术不就弄干净了?
还知道正门进不了,选择了爬窗户,有这时间什么都弄好了。
老家伙贼的要命!
魏楚一声不吭,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阖了眼扭了身子,背对着京墨。
京墨知道,魏楚这是默认了。
他“窸窸窣窣”地开始解里衣,边解边喊魏楚借件新的给他。
?
这就过分了吧?
魏楚忍无可忍,咬着牙睁开了双眼,这是在做什么!
“掌门不要太过分!”
“您这样,若是被别人知道了……”
“知道了就知道了,随便他们怎么说。”
京墨硬气地打断了魏楚的话,“等以后咱们一同去了俗世,想听都听不到了。”
问题是,去俗世,本就是个谎言。
京墨的肩部线条很漂亮,在月光下似乎发着光,他背对着魏楚晃了一下,宽肩窄腰,腰.腹处结实的肌.肉细腻,想让人捏上去留下青紫的指印。
可这个人曾经执一剑,只身屠尽了暴动的兽群,护天下,守黎民。传言中,他离飞升也只差了最后的雷劫而已。
“小崽子,我送了你那么多东西。”
京墨因魏楚的注视微微发热,他靠近了床铺,哑着嗓子,俯下身撑着床沿,“只回一件里衣也不肯?”
魏楚紧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严肃,他坐了起来,半跪着朝京墨伸出了手。
“怎么……?”
京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魏楚像
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捏住了魏楚的手,以为对方是想要抱抱,娇里娇气的,果然是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魏楚的眼神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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