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便把要说的话全吞了下去。
郝豆豆并不介意春儿的失态,见她勉强坐了起来,忙快走了两步,在她床沿坐下,把她轻轻地按在床上睡下,亲切地说道:“既然病了就躺着好好休息,特殊情况也就不要讲究什么礼数,等病好了,再好好服侍我是一样的。”
春儿勉强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谢谢姑娘好意”
郝豆豆关切地伸手摸了摸春儿的额头,立刻像被火炙了一样缩回了手,惊呼道:“好烫”转头对侍立在身边的小红说:“快去请个医生来。”
“医生”小红一头雾水,站着没动。
春儿也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郝豆豆自知失言,恨不能咬碎自己的舌头,她抬眸好笑地看着小红:“听不懂吗我说的就是大夫,医生是我外婆那边的方言。”
小红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方言这么叫大夫的”
“姑娘外婆家是哪里呀”春儿弱弱地问。
郝豆豆顽皮地轻戳了一下春儿的额头:“都病成这样了还这么八卦,快闭上眼好好睡上一觉吧。”
春儿见小红转身真的去叫大夫,吓得整个五官都挪了位,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姐姐不要去请大夫”声音极大,显得特别惊慌失措。
她见郝豆豆和小红都诧异地看着她,忙掩饰性地笑了笑:“我一个奴才,些些小病就看大夫,被人知道,定会笑我太轻狂,还是不请的好。”
郝豆豆见春儿病成这样却这么怕看大夫,百般推辞,心里一动:莫非她肚子里真有宋一鸣那个渣男的孽种
郝豆豆笑得无比亲切,心疼地拉着春儿的手:“什么奴才主子的,不过出身不同,不都是人不要管别人怎么想,自己的身子最重要。”
她转头对小红说:“姐姐快去吧。”
春儿一把拉住郝豆豆的袖子,都快急出泪了:“姑娘求求你不要弄出动静来姑娘若是存心为奴婢好,就赏奴婢一粒神药吃。”
“什么神药”郝豆豆云里雾里的问,心里兀地感到不妙。
“姑娘连碟儿姐姐那么重的淤伤都治的好,难道就没有退烧的药姑娘是不想赏奴婢一粒吧。”
郝豆豆听出春儿话里带着威胁,看到她眼里含着敌意,顿时心生反感,笑着说:“春儿果真是个傻丫头,就是给碟儿的药也是偶然得的,珍藏至今,昨儿因见碟儿伤重,想着同是可怜人,便给了她。你要退烧药我确实没有,若有早就拿出来了,还请什么大夫所以春儿你为了病快点好,也要看大夫不是”
春儿冷笑一声,酸溜溜地说“姑娘怎么能等同我们归于可怜人一类我们是奴,姑娘是主所以像奴婢这等贱命只需躺两天便没事了,姑娘大可不必费心”
郝豆豆知她听信了宋一鸣编造的那套谎言,以为自己是她的潜在竟争对手,才对自己这般不善,既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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