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眼泪哗哗地流,傅导饶有兴致地摸了一把须瓷突然出现的耳朵:“原来,你是猫啊?”
“呜呜……”须瓷这下是真被吓哭了。
可是恶劣的傅导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反而以此威胁让他跟自己好,不然就把他丢出去,让人看看他这幅撩人的纯情样子。
柔软的被褥上,傅导恶趣味地摩挲着须瓷毛茸茸的尾巴,一直在根部那儿打转。
须瓷浑身颤抖着,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说:“呜呜……你欺负我……”
……】
足足一万五千字。
除了开头这段之外,其他的放出来都是要被屏蔽的那种。
须瓷红着耳根看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沙发,沙发结束后去了浴缸清洗,结果洗着洗着又来了一次,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开发了新场所——阳台。
“一,二,三……”
须瓷默默数了下,总共八次。
他抿了下唇,傅从来没跟他一晚上做过这么多次。
……
“想什么呢?”
傅拿着剧本拍拍须瓷屁股:“心不在焉的?”
正式开拍前要走戏,傅每次都亲自陪着须瓷走,今天大概是须瓷最不认真的一次了。
这场戏是慕襄母妃死后,他杀第一个人时的场景,那人是从小跟在慕钰身边陪着他长大的小厮。
一方面是小厮发现了自己和尚喜在后山见面的事,一方面慕襄自己刚失去了亲人不好过,他自然也看不得慕钰好过。
本来这场戏应该狠厉残忍,但须瓷状态不对,耳朵一直红的,眼神也有点飘,跟傅走戏的时候就是不跟他对视,台词都磕巴地错了好几次。
傅很严肃地跟须瓷说:“过来,我们聊聊。”
众人都以为傅是生气了,要训斥须瓷,包括须瓷他自己都这么认为,脸色瞬间白了些许。
但进了休息室里,傅反手关了门,就将须瓷按在怀里,狠狠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刚刚看什么了?”
“没什么……”
傅单手侧揽着手,又给了一巴掌:“撒谎。”
“没看什么你刚那么浪?”
“……我没有。”须瓷抿着唇。
“没有?”傅险些被逗笑了,“你刚那副样子好像我们刚做过一场似的,脸那么红眼神那么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工作时间把你怎么了呢。”
“……”
须瓷刚刚那副样子很特别,虽然傅没少见过,但外人是真第一次见。
刚刚场上那么多人,傅是强忍着把须瓷打包带走的想法,勉强跟他走了两次戏。
“看什么了?”
“……”
须瓷就是抿着唇不说话,低头碾着指尖。
傅拿他无可奈何,干脆亲了下他微热的脸颊,想想不解气,直接下口咬住了须瓷的耳垂,使劲磨了磨。
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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