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进士、同进士们再不敢小觑,暗暗揣摩他的来历。
皇帝同样赏赐了他玉牌,刚一站到林致远面前,还没等开口,就听臣之有一人说话:“启禀万岁,臣有本要奏?”
大家望去,是都察院的右都御使吉大人,皇帝不甚愉悦的问道:“爱卿何事?明日早朝再议”
“陛下。”吉大人忙道,“臣此本专凑今科状元林致远,望陛下容臣详禀奏,以免叫小人得势,为害朝廷”
底下“嗡”的一声,也顾忌不上这里是什么地方,人人窃窃私语,左都御史缓缓垂下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任凭右都御使做那跳梁的小丑。
大太监戴权没有叫人察觉的往后挪了半步,拉开了与皇帝的距离。
“吉坤,你可要想清楚,你虽然是御史,督查百官的一言一行,可是,今天是我大宴群臣的日,你不要好生坏了朕的心情。”皇帝说完,背着手转身回到了御座之上,戴权细眉一皱,弓着背,捧盒亦步亦趋的跟上。
吉坤往前站了两步,从官的列队闪出,“皇上,臣得知,今科状元林致远与会试主考官佟大人私交慎密,曾送去一幅名贵字画,乃是徽宗的墨宝。陛下,此并无真章学识,乃是投机取巧,才能跻身一甲,陛下万万不可叫此等小人进朝为官,,以免耽误了江山社稷。”
话音说道最后的时候,右都御使几乎是声泪俱下。很有点死谏的感觉。
皇上一手点着黄金宝座,沉声问道:“方大人。”左都御史忙出列:“陛下。”
皇帝问道:“你和吉大人同为都察院的二品御史,他得到的消息,你也应该知道,是不是?如果早了解此事,为何又不前来禀报?你可知罪?”
左都御史吓得跪倒在地,忙辩解道:“皇上,臣虽身为都御史,但与吉大人一向是分工而治,消息如此突然,吉大人并未与臣说过。”
皇帝重重的拍打御座扶手,恨道:“我养你们这些人何用?何用?佟太傅,你来说,吉大人所说是否属实?”
“皇上,”佟大人并不着急,气定神闲的说道:“林状元确实送了臣一幅字画,不过”他瞧向右都御使,正好与之相对视,“不是什么名贵的字画。”
右都御使未等皇上说话,冲着佟太傅嗤笑道:“佟大人,当着万岁爷的面儿,你可要讲真话徽宗的墨宝还不是名贵的字画,莫非要叫林致远送你王右军的《兰亭序》才叫得上是名贵?据我所知,佟大人此番会试,收到的礼物不下百件。老大人如何当得起皇上对你的一番信任之心?”
当站着的三百名学已有人开始脚底发软,两腿打颤,这些人可都往佟府送过东西啊,小到节礼吃食,大到字画古玩佟家当时是一点没拒绝啊?
怎么现在来了个吉大人开始发难?
陛下会不会生气,就此免了此次恩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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