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制造的假象中。
这顿饭吃的很丰盛，吃的人也开心，当然了，这份开心在姜一宁这里至少是表面上开心。
“笃”一声清脆的玻璃声响起，姜一宁把玻璃杯重新放回桌面上。
“吃好了？”
“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的语气还带着笑意，后者却是异常的凝重。
顾陌川听清楚了她的话，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具，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抬眼面色平静地看向她。
姜一宁今天异常认真，甚至很是严肃，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坚毅。
顾陌川有预感，她待会儿说的恐怕不是好事，直觉告诉他，现在应该带她回去。
“既然吃好了，我们就回去。”他又恢复往日的温柔，在他站起来之前，一只柔软的小手压住了他的大手。
“等等”姜一宁以为他没听清楚，她又说了一遍，“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两人四目相对，顾陌川瞧见她眼里的不罢休，知道如果不让她说，她是不会放弃的。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以十指相扣的牵法把她的手包裹在里面。
姜一宁视线往下移，他的手密不可分地包住了她，一股熟悉的窒息感涌了上来。
她用力地往外抽了抽，男人又握紧了些，她突然发现，他似乎已经察觉出了什么。
如果说顾陌川刚才只是有了不好的预感，现在姜一宁抽手的动作，让他进一步接近了答案。
他终于察觉到哪里出了错，这一段时间以来，姜一宁似乎一直在躲着他，在去法律援助前，她的态度已经不对。
在希望村的那几天，她对他非常冷淡，就好像爱情已经到了瓶颈期，他在她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激情，有的只是勉强。
顾陌川突然有些心慌，他立刻把人拉了起来，拿上她的包，就往外包厢外走。
“有什么事，我们下次再说。”现在他不想听。
姜一宁用力拉住他的手，她做了很久的准备，出了这个门，她不确定她还有没有勇气把话说出口。
“我们算了吧！”拉扯间，决裂的话已然说出了口。
一盆冷水从头落下，姜一宁的话砸得他浑身冰凉，明明那几个字他都认识，他愣是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奕或者他不想懂，只希望是自己理解错了。
顾陌川刚搭上门把的大手落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姜一宁，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里丝毫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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