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抽一抽的，很是可怜。
顾陌川摸摸她的脸蛋，又握着她还在紧抓着他的小手，安抚着她：“我们现在回去了，你把手松松，好不好。”
姜一宁的精神还没有放松下来，当然不会听他的话。
见她丝毫没有理会他，顾陌川仍柔声轻哄：“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肯留下来吗？”
可能是顾陌川的某个字眼又刺激到了她，她的身体忍不住紧绷起来，呼吸也加重了。
顾陌川连忙说：“好好好，我不问了，你不要乱想，我们现在就回去。”
虽然是要回去，但车子丝毫没有挪动半分，姜一宁又紧张起来，从上车为止，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开车！”
听到她的声音，顾陌川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内异常的闪亮，她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说：“开车的人还没来，他等下很快就来了。”
姜一宁没管他的话，也可以说压根就没听他的话，继续道：“开车！”
这次的开车二字明显比前一次说得更急切也更大声，顾陌川内心也开始急了。
他看向医院大门口，程阳恰好拿着药出来，他心里一松，道：“好，开车。”
莫约十几秒，驾驶座的门被程阳打开，还没坐好，就听顾陌川吩咐：“快，开车。”
“是，顾总。”程阳直接把药放到副驾驶上，接过车钥匙就发动了引擎。
车子缓缓驶出医院，进入街道，姜一宁终于放松下来。
顾陌川抱着她，一直在温柔拍着她的身体，安静的车厢只有他哄着姜一宁的轻拍声。
渐渐的，顾陌川感受到姜一宁的安静，似乎像睡着了。
他慢慢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路灯通过车窗折射进来，让他很清楚就可以看到女孩的面容。
姜一宁没有睡着，正安静地像是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如果顾陌川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眼中是没有焦距的。
顾陌川想知道她刚才为什么会这样，他低声问：“你刚才是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轻到连程阳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话落，车厢内很安静，就在顾陌川以为她不会回答他后，姜一宁出了声。
她满是痛苦的说：“疼很疼。”
顾陌川听到此答案，心沉了沉，趁着姜一宁现在肯说话，他继续问：“是哪里疼？”
“哪里都疼。”她抬起头看着他。
女孩面容都带上了疼意，顾陌川不敢再问，怕又影响她的情绪。
他安慰着她：“好了，现在不疼了，睡一觉就好了。”
“嗯。”姜一宁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上的力道也缓缓放松了些。
见此，顾陌川也靠着闭上了眼睛，在脑海里整理着晚上发生的事。
医生说她这是受到刺激后才有的后遗症，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也只能等她好了再问了。
今晚她这么不情愿留下来，肯定是排斥些什么，难道排斥的是医院？
顾陌川仔细回想着，姜一宁醒来后的状态，她好像是在他说这里是医院后才失控的。
想到这里，顾陌川在心里否定了，她排斥的应该不是医院，因为上次，他也带她来过医院，她丝毫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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