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食能取了出来,拿在手上仔细查看,正面背面翻来翻去看了半天。
我从她脸上看出了一丝不满,虽然很快就被她掩饰住,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于是便问:“姐姐,是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她礼貌地朝我笑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笑容是硬挤出来的。
我扫了一眼那个牌,的确算不上美观,而且因为没有包金银壳,看起来就格外廉价。
“没事的单姐,您有问题就提出来,是不喜欢这尊牌的外观吗?”
“这个......”单姐姐欲言又止,我又给她一记‘有事儿您说话’的微笑。
“供奉这个,真的能让我和我先生的关系变得融洽吗?就能让他主动分担和我一起照顾孩子吗?”
她说着,语气中隐隐透着嘲讽,但不是冲我们,明显是在自嘲,嘲笑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选择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
“姐姐,能与不能您可以先带回家试试,和鬼神打交道没人能给你保证一定会有效果的。”我尽量维持着自己的专业微笑,尽管我的唇角已经因为僵硬不自觉地抽抽了。
“这......”
看到她仍旧还在犹豫,我索性跟她商量,“这样吧,如果一个月内没有任何效果,您就给我拿回来,我按原价的百分之六十退钱给您,这样您看行吗?”
除了泰降阁,我还有其他销售渠道,宾灵这东西外面很难请到真的,就不信她退货以后能砸在我的手里。
“百分之六十?那就是只能退一万二吗?”她问。
俗话说越有钱越小气,我看这话没毛病。
“是的,因为你拿回去得做了入门才能正常按规矩供奉,如果你不要了,我要想再转手卖掉的话,还得先拿回T国去找阿赞师父加持才行,这个八千块就是干这事儿的。但是单姐呀,我觉得你应该大概率不会退掉这尊牌,从我手里出去的这些阴牌,除了供奉时破坏禁忌的......”
说到这儿,我有意无意地瞄了眼钱斌,他也感觉到了,不自在地挠挠头,朝我不好意思地尬笑了一下。
“除了那些,其他没有人给我反馈说请去的牌彻底无效,也没人要求退货过。”
看单姐姐的样子就知道她并没有被我的话打动,她的脸上写满了‘你是销售,什么好听说什么,我能理解’这样的字眼。
我也不想多说,反正当时她交定金的时候我已经明确告知她,一旦牌请回来她又不要的话这个钱是退不了的,所以即便她真的反悔,我和钱斌也不亏,反而说不定我一转手,这牌就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这个,我能不能问一下,这里面是什么材质的呀?看着跟泥巴似的,就这个收两万是不是不太合理呀?”
单姐姐见说功效没用,便又开始挑起了法相的刺儿,看得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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