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要知道，F1101刚刚跟江祺说他把剩下的900个仿生人卖到黑工厂里，包吃包住，25块钱一天挖石头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这种心虚的表情。
F1101眼神躲闪。
江祺眼神追击。
最终，F1101还是说了实话：“因为这个是清仓货。”
江祺：“我知道啊，这几个游乐设施不都是清仓货吗？”
“这个是真清仓。”F1101心虚地低下了头，“上次那位客人投诉之后，公司为了赔偿他，弄出了99个飞行器。”
“结果那位客人的游乐园面积有限，他本身也不是很喜欢这个设施，不想为了这个设施专门扩建，就只要了66个飞行器，剩了33个。”
“这33个飞行器在仓库里堆积了800多年了，一直卖不出去。原本是打算送去销毁的，结果不是您来了吗？您又正好是开游乐园的，我在去销售大楼之前主管特意叮嘱，让我想办法把这33个飞行器卖了。”
“便宜卖出去总比送去销毁要好，商品因为卖不出去销毁属于部门主管的失误，会记处分。我们主管和J型主管关系好，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江祺：……
“你们仿生人还有业绩压力？”江祺惊呆了，“你们如果业绩不行，处分记多了会怎样？扣工资吗？”
这个仿生人虽然看着像人但毕竟不是真人，本质还是一件商品，不能吃不能喝，没什么消费需求，F1101算是比较独特的仿生人，也只是喜欢看宫斗剧而已。
江祺都想不到这些仿生人拿了工资能干什么。
天天007，有钱也没地花呀！
“公司制造我们已经花了很多钱，所以我们没有工资。”F1101道，“仿生人也是有使用年限的，虽然具体使用年限不明，但是一旦频繁出现问题，就代表这个仿生人的使用寿命已经到达尽头。”
“商品卖不出去，是J型主管的失职，累计多了就代表J型主管出现故障，会被送去销毁。”
江祺倒吸了一口凉气，工作失误就送去销毁，是神谕公司的风格。
江祺突然想到F1101好像已经工作很多年了。
F1101察觉到了江祺的想法，道：“江祺先生，您不必为我担心。”
“对于我们这种仿生人而言，销毁并不是一件坏事，尤其是我这种F型仿生人。工作经验是非常宝贵的，我们会被送去销毁是因为已经到达了使用年限，销毁后公司会把我们所谓的记忆输入到新制作出来的仿生人中，因此对我们而言销毁也是重生。”
“J主管不想受处分被送去销毁，是因为她是主管。主管受处分被送去销毁后，公司会觉得是她的能力不行，在下一次重生后她就不是主管了，会被降级为普通员工。想要再次成为主管，需要等新任主管被销毁后才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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