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高祁山的话,看向旁边的茶壶,“不用了,我还是喝牛奶吧。”
高祁山点点头。
阿风和逍遥子拿着画具从楼上走下来,“早啊,任禾你比较欣赏谁的画?”
任禾听见这个问题困意顿时就消失了,绷直了身体,“都挺好的。”
阿风摆了摆手,“别紧张,阿逸那小子没和你说吗?你们画的画由我们五个人打分,只要是三人满意的那幅画的作者,可以在我们五个人画的画里挑一幅带回去,我们也是现场画的哦。”
“不过只有五幅画,能得到的人一半一半。”逍遥子补充道,又说,“他们可真慢,说好了七点在这集合。”
画画赶早,灵感好,这是任禾奉为座右铭的话,不过他很少早起就是了,因为他总是晚睡晚起。
过了七点十分大家才集合完毕,孙涵泽一脸不耐地看着比他还晚到的几个学生,“这么大的人了,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晚起的鸟儿没虫吃不知道吗?等你们起来,一天中最美的时光都没有了,还画个屁啊!”
本来阿风他们是想定早上6点的,就是考虑到现在的小孩应该起不来,才定的7点,没想到还是耽误时间了。
阿风打着圆场,“好了,先吃东西。”
客厅的大桌上摆满了点心,简单吃过后,众人出发,各找各的画画点。
任禾拿着画具往外面走,许卓逸跟在后面,“任禾,你打算画什么?”
“桥,还有河。”
“这有什么好画的?”
任禾回过头,“那你画什么?”
“悬崖啊。”
任禾眯了眯眼睛,悬崖有什么好画的,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哦。”
许卓逸转身朝袁烨磊那边走去,老远就在喊,“磊哥,你画什么?”
后面的任禾就没有听见了,因为他已经到了锁链桥旁边,摆起了画架,端正好姿势,快速地将轮廓勾勒出来。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慢慢带来燥热感,任禾的画才刚刚正式开始,两额角却已经开始冒出细汗,这幅画没有一两个小时根本就画不好,他要把这幅画画到完美,因为他想要温文言的画作。
别看他没有和温文言说过话,实际上他可是温文言的粉丝,读书时他就很喜欢温文言的画,为此他还专门一个人跑到永宁市去看温文言的画展。
任禾以半俯视的姿势看着桥和桥下的河,还有两边的悬崖,为了画面感,他增减了少许部分,比如说崖边的围栏他没有画,因为那样更有刺激感和冲击感。
再比如他给河里的水填了莫须有的波浪,显得河更为湍急。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所有细琐的地方任禾都已经修饰好了,只差画干,这幅画比他想象中完成的要快,因为画并不复杂,而且色彩需求也不多。
越是蓬勃的东西反而越简洁,它不像微观角度的画,需要极为细致的描绘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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