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裂了。
“你……你长个了?”
好不容易才找了个词出来形容,他也不知道贴不贴切,现在的拾兄弟气场比之前更强大,之前和拾兄弟称兄道弟,他还觉得轻松,而此时,他能感觉到被压住的气魄。
周柳勤脸色郑重,也透着丝小心翼翼。
拾参知道周柳勤的拘谨,失笑,“长个了也是你兄弟。”
周柳勤放松了,忙点头,“对对对!兄弟啊,这些天你不在,我和城隍爷喝酒都觉得闷!就今儿晚上,咱们喝他个痛快。”
拾参答应。周柳勤笑成个傻鬼,叙旧后才办正事,“这阴魂哪冒出来的?乌梅?我这生死簿上没这个人,没事,托兄弟的福,我现在在地府还算混得开!各地盘的鬼差都能搭上两句话,我先拉她回地府问问情况!”
拾参用黄符给周柳勤折了几个金元宝,让他带下去做人情。
周柳勤高兴坏了,宝贝的将金元宝藏起来。他拾兄弟经手的金元宝,可不是普通纸钱,上面有阴气,他可舍不得拿这宝贝去做人情,顶多……送点之前拾兄弟给他的香烛了!
阴魂挣扎,“我不走!他还没和我发誓呢!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要了我家当却不给我报仇!我不走!”
周柳勤直接将她拖走了。
这天,钮钴禄耶庆爷孙将钮钴禄家六个活祖宗送走了,是用火祭,六人的尸体就在后背村村口的河岸边烧的,骨灰用石罐装好,当天半下午,耶庆让厉老五送他去乡上,等到了乡上,在让叶吴勤安排,连夜回京都。
钮钴禄多深留了下来。
拾家人都来送了钮钴禄几个活祖宗最后一程,火化完,耶庆离开后,拾家人回家路上,碰上个哭嚎着往村口外跑的中年女人。
王春梅和她关系还成,顺嘴问了声出什么事了,中年女人是大嗓门,嚎道,“杀千刀的!我小弟死在山上,发现的时候都看不出个囫囵枣来!身体都凉了!天杀的啊!大白天的撞邪了啊!”
王春梅,“……”
中年女人没心思耽搁,边嚎边往村口跑。
王春梅拉着拾参的袖子,拾参现在比她高太多了,得半躬身低头,才能和她平视,王春梅问他,“参儿,你知道她小弟撞鬼了吗?”
拾参摇头,“不知道。”
他和中年女人不熟,刚刚也只是瞥了眼没注意看她的面相。
王春梅,“也是,她小弟也不是咱们村的人,谁知道是不是真撞邪了。”
钮钴禄多深,“!!!”
这些人张嘴就是鬼啊鬼的,都不用避着他的吗?
烦躁的抓头发,他想回家。
钮钴禄家的人只剩钮钴禄多深了,爱国奶就和王春梅说,只要给她两块钱一个月就成,让钮钴禄多深一个人住。
王春梅,“爱国奶,你家里有多屋子,让厉兄弟住一间,也是两个人给你五块钱一个月,我就不在院子里搭屋子了,这钱你接着别推辞!有这钱让张老实给爱国交学费,该去上学了……”
爱国奶愣住。
她把上学这茬事给忘记了。
“参小子!参小子……参小子呦!”
院外,远远的就是大嗓门喊叫的声音,王春梅也不和爱国奶聊了,去开院门,是下午回家路上碰到的中年女人,人还在十米外,声音就到了。
“参小子呦!救命呦参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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