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她后退几步,走出亭子后,步伐越来越快,立刻消失在拐角。
那个方向,是方才谢峦离开的方向。
她更在乎谢峦。
谢屿看了眼茶盏,手指沿着茶盏方向摩挲。
都说老君眉回甘醇厚,不知为何,却只余苦味。
另一头,宁姝一边跑,一边张望着找人影,顺带找几个仆从问谢峦在哪。
按照旁人指的方向,她走到一处僻静的八角阁楼。
这儿是之前,宁姝和谢知杏来踢毽子的地方,谢峦还挺喜欢这里的,下意识跑到这躲起来。
她心叹口气,脱下鞋子,轻声走上阁楼。
在走廊外,透过半开的窗户,她看到屋内谢峦缩在宽榻上,榻旁边的窗户大开,在对面走廊。
宁姝脚步一转,踮着脚尖,往对面走廊走去。
而此时,谢峦白皙的脸上红肿一片,他盯着虚空一点,整个人透着一股颓然,像被冰水残忍扑灭的烈火。
方才,那一幕,反复在他脑海出现。
他才不会哭,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才不会哭,他都十六岁了。
他才不会哭,宁姝被他骂了,都没哭。
他却又不管不顾伤害她,那些话很过分,明明她没做错事情,她不是那种人,但他……
她肯定不会再理他了。
谢峦扯了扯嘴角。
突的,便看他身旁的窗外,一只手伸到他视野范围,拿着圆圆的玉肌膏,上下晃了晃。
谢峦猛地一愣,往窗外看去,宁姝正靠在窗台,她撑着下巴看他,忽的凑近一些,她凝视着他脸颊的伤,问:
“疼不疼啊?”
谢峦:“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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