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68章 倾耳听少年情意_我掉马后师叔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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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边角被一些不知名的小动物啃成奇怪的形状,连床被褥都没有——

  毕竟是受罚思过之地,总不会叫人过得太舒服。

  少年盘坐在日光所及之处,仅着一袭素白的单衣,胸前背后有些一条一条的血迹,大概是受了戒鞭戒棍之类的宗门家法。

  但戒训堂总归不敢罚得太狠,李长玉合着眼调理内息,面容安静平和,看上去并无大碍。

  只消一眼,邵棠就红了眼圈。

  玉清背对着邵棠:“待会本尊会试探他一番,你不要出声,仔细听他的回答就好。”

  邵棠捂着嘴,乖巧点头。

  玉清用指尖点了下水镜镜面:“李长玉。”

  镜中的少年闻声出定,警惕地四下打量,寻找声音来源。

  玉清又唤了他一声:“李长玉,是本尊。”

  李长玉这才认出玉清的声音,慌忙下拜:“不肖弟子叩见仙尊。”

  玉清“嗯”了一声,并没有让他起身的打算:“本尊归位后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宗门之事,你就钻了本尊的空子,搞出这卿卿我我的浑事。你可知,这是本尊的忌讳?”

  她说得不紧不慢,本就清冷的声线经由水镜的传递,更是添了些微弱的回声,听上去,真像是来自神明的审问。

  李长玉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弟子……弟子略有耳闻。”

  玉清垂着眼,语调平直一线,不带任何起伏:“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李长玉埋首下去:“是,仙尊,弟子领罚。”

  邵棠同样紧张地盯着玉清的背影。

  玉清:“你都不知本尊要罚你什么,就敢说领罚?”

  李长玉:“只要仙尊不为难邵棠,弟子什么惩罚都可以接受。”

  邵棠捂嘴的手紧了又紧,才总算没有发出声。

  热泪就悬在眼睫之上,将落未落。

  玉清眯起眼:“你是在与本尊谈条件?”

  李长玉:“弟子不敢。”

  玉清:“你最好是。”

  她顿了顿,复道:“本尊先前便说过,修道之人最忌情根深种。渊儿是你们的师尊,他应该也同你们知会过了,本尊不喜欢这些情/事。不舞到本尊眼前还则罢了,如今你当着本尊的面,炫耀你们的恩恩爱爱,是嫌戒训堂罚得太轻吗?”

  她步步紧逼,故意施压,听得邵棠都不禁一抖。

  李长玉伏在地上,根本不敢说话。

  玉清缓了口气:“罢了,本尊以为,只要你们二人同时出现在琢光,便会滋生无穷无尽的情债。”

  闻言,李长玉抬起眼,满目震惊:

  仙尊这是……要将他们逐出师门吗?

  玉清:“当然了,离开琢光也没有那么容易,你们的功法皆是琢光所授,在离开之前,要把功法还给本尊。”

  李长玉面色刷白:

  他与邵棠皆是筑基之身,功法与经脉融合得浑然一体,若要废了他们的功法,岂不是要抽筋剔骨,死去一遭?

  玉清见他起了惧意,知道恐吓已到火候,便适时抛出试探:“本尊还未将此事告知邵棠,本尊想先给你一个机会。”

  她顿了一顿,等李长玉希冀地看过来后,才冷声道:“你们两个不必同走,不必同受废去功法之苦,一走一留也是可以的。本尊现在把这个选择的权力交给你,你来决定,你和邵棠,谁去,谁留。”

  邵棠半捂着耳朵,她相信李长玉,可又难免害怕他说出叫她失望错愕的答案。

  李长玉跪在那里,眸色不停地乱晃,明显有些动摇。

  玉清见状,挑眉一笑:

  人心,最是经不起试探。

  所谓“爱”,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在生死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真的,一文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我摊牌了,我写不好细腻的心意相通,我现在只想快进到师叔满嘴sao话地doi(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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