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她跟戚纭淼昨晚那点事。
傅莘唯一直不喜欢程弥，平时见她都没好脸色，今天看见她，脸色比以前还要更臭。
程弥只有半天时间，行程也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下午拍完广告，因为要上节目给电影做宣传，又马不停蹄赶去电视台彩排节目。
程弥懒得跟她挤，根本没去在意，走到另一台电梯前。
——
门口还有粉丝在等候，程弥刚出去，两三个女生上来，看着她的眼眸里沾着喜爱和紧张，问她能不能给她们签个名。
程弥停在她们面前，对她们笑笑：“怎么不行？”
一直到近凌晨，彩排才结束。
程弥跟李鸣从大楼出来，钟轩泽跟他们离得不远，没多久便跟她步调保持一致。
签下自己名字后，又问她：“你叫什么？”
女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她，被她五官惊艳到语无伦次，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告诉她名字：“小苏。”
女生是个长着泪痣的大眼睛女孩，很白，长相漂亮可爱。她侧挎着一个黑色帆布包，看程弥对自己温柔笑了后，耳朵有点通红，紧张下一举一动都很可爱，有点小慌乱地把照片、信和笔递给她：“我好喜欢你的。”
程弥接过，觉得她很可爱，跟她说：“谢谢你，就当是来见个朋友。”
这些画面一一落进停在不远处某辆车里。
司庭衍在主驾里，目不转睛看着那里。
程弥说话一向从容，笑起来也温柔，但气质原因还是有点距离，不过她有意让面前这两三个女孩子放松，签名合照完，女生们又磕磕绊绊问她能不能抱一下。
风吹过程弥身后长发，带起她身上的香水味，她稍弯身给了面前的小妹妹一个拥抱。
门前不止那几个女生在等程弥，还有明显冲着她跟钟轩泽来的，要跟他们两个合照。
这个要求自然不好拒绝，拒绝会被人抓把柄。
离大楼门口有点距离，看她像在看一部默片。
她每个举手投足，每次唇瓣张合，每个笑，都能让他的灵魂听教。
车里司庭衍盯着钟轩泽，眸色渐暗。
拍完楼前人散，司庭衍车却没立即离开，有几个女生路过他未紧闭的车窗。
程弥比一般女孩子高一点，她站在女生后面对着镜头，钟轩泽在她旁边。
按下快门时，钟轩泽忽然搂过她肩。程弥微有不适，但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她写了爱我诶。”
“你要不要脸，是你叫她签的。”
夜色昏暗，他不在路灯下，惹眼的五官溺在黑暗里，女生们没被这份惊艳惊扰。
长着泪痣的女生路过车窗，在说程弥好漂亮。
——
程弥从电视台离开，上车后拿出手机。
“哼，她就是爱我。”
司庭衍闻言，看了她手上的签名照一眼，没有愤怒，没有生气，一闪而过短暂一小瞬羡慕，又归于冷静。
程弥从下午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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