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也有点飘乎,但尚存思考能力。
到此刻她要再没发现就真的有问题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身体也难受到不行,但眼神唇角没泄漏半点情绪。
“不用,我自己会注意,”她没轻举妄动,对李深笑笑,“先走了,下次再说。”
她什么时候喝酒喝到神智不清浑身软弱无力过,程弥甚至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
但仍强撑着,她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程弥这才发现自己连迈腿的力气几乎都快没了。
下一秒头脑一阵刺疼,眼前彻底一黑晕了过去。
说完转身,强撑清醒,手摸进包里要按下三个键。
身后人也没跟上来,像看戏一样不急不忙。
有什么灼热落在眼皮上,是光,可她眼下竟然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她努力挣扎着不让神智下坠至混沌处,眼睫挣动几下,她睁开了眼。
——
程弥再有意识时眼前一片黑。
柔和醉人光影下,李深坐在她对面墙边那把椅子上,翘一边腿,白衬衫领口微解两粒衣扣。
倚靠背椅里,眸目深远地盯着她。
视野从一条细缝逐渐变大。
一个人影从模糊到清晰。
程弥一下清醒,在想起身时四肢绵软无力,她还没习惯自己这种状态,手臂一下力不支身,栽回床里。
李深在旁看她起身要走,也一动不动坐着,在那里看她徒劳无功,慢悠悠开口:“怎么样,身体有力气吗?”
静静的,像毒蛇吐着信子。
毒淬进空气里,直碰程弥肌肤。
现在再醒过来可能药效过了有段时间原因,她头没之前那么痛,也清醒了一些,稍微一想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嗯?”李深丝毫不辩解,“重要么。”
程弥呼吸融在床被里,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在我酒里下的东西?”
方才没陷入昏迷之前,她就已经察觉出不对劲。
李深逐步走近,挽起的衬袖下,小臂青筋浮动,弯身不紧不慢撑在她脸侧,目光在她脸上游走。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李深终于有了动作,皮鞋落在地毯上,起身:“程弥,这不怪你,这玩意就是这样。”
程弥死死看着他。
她没想一个人能这么费尽心思伪装演这么久戏,从以工作室之名联系合作消除她疑虑,未开饭前假模假样扮演好一个好前辈好长辈,再到在酒桌上给她拉拢关系。
费尽这一切心机和时间,就为这么点猎奇情趣。
他语气和平时没多大差别,微带笑的:“程弥,我很好奇。”
程弥一阵恶寒。
所以她到包间只有李深一个人。
也正是这个时间,给了李深消除程弥戒备心的机会,后面喝酒的时候人又多,她没怎么防。
是她太低估变态。
程弥看着李深:“你给我到酒店的时间比他们早是不是?”
李深却丝毫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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