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开。
“逛花街的乡下武士果然不能小觑。”
“才不是乡下武士呢,是浪人。”
年轻真好——连新左卫门也调侃起利一郎。
新月那天早上,一切准备就绪。深考塾休假一天,利一郎与信太郎迎面而坐。
“今晚,大之字屋会举行一场重要仪式。”
是为你举行的仪式,和一郎说道。只见信太郎光滑的脸颊略显紧绷。
“困扰着令堂的疾病,同样潜伏在你体内。虽然还没出现征兆,但很快会发作。所以,在你受病魔折磨前,要为你驱魔净身。”
“请问,是由一直待在我家的那位大师主持吗?”
天真无邪的信太郎,对久八的话深信不疑。
“对,我也会去帮忙。那不是复杂的仪式,不用害怕,令尊和令堂会陪在一旁。你没问题吗?”
这孩子难得流露犹豫的神色。半晌,信太郎坚强地应声“没问题”。
这句“没问题”,深深刺痛利一郎的心。因为他还有话要说。
“信太郎,坐过来一点。”
信太郎挨近利一郎,重新坐正。
“令堂和你的病……”
我能像行然坊那样巧妙地骗人吗?
“虽然能靠仪式净化,却无法完全驱除。所以,令堂以后还是会继续受苦。”
信太郎双眼眨也不眨,专注地聆听。
“这种病源自大之字屋。只要待在大之字屋,不管怎么驱魔净化,你们母子都摆脱不了病魔的纠缠。”
因此,今晚……“令堂已做好带你离开大之字屋的准备。”
信太郎垂下目光,眨眨眼睛。原以为他在强忍泪水,他却抬起浑圆的双眸,望着利一郎问:
“爹留在大之字屋不要紧吗?”
尽管宗吾郎对他冷淡无情、百般嫌弃,毕竟是亲生父亲。利一郎心中益发苦涩,仍强作镇静。
“身为大之字屋的当家,要是弃大之字屋不顾,伙计们会无所适从。而且,令尊有行然坊大师陪同。”
信太郎又眨眨眼,瞳眸熠熠生辉,“以后当上医生……就能治好爹的病吧?”
利一郎用力点头。“之前我去见大师傅时,就是谈这q99lib./q件事。”
我明白了,信太郎回答。眼中不见一滴泪光。
反倒是利一郎心惊胆战。要骗人并不容易,尤其对象是小孩。
“进行仪式前,你要净身,换上白色装束,也就是白衣。久八掌柜熟知流程,听从他的吩咐即可。到时会忙到半夜,你今天午睡片刻比较好。”
“没关系。”信太郎回答。不过,看他拒绝调皮三人组的邀约,显然心情仍不免感到沉重。
从理发店回家的路上,利一郎遇到背着大箱子的租书店老板,便问他有没有医书。
“那么艰深的书……”
老板侧头寻思,拿出一本谈论天花、麻疹的预防方法,及如何治疗的入门书。利一郎租下此书,拿给信太郎。
隔了一会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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