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梅_be后大佬们都说我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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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于云屏而言,只是一片过眼烟尘了吗?

  晋珐心中撕裂一般的痛,木门就在眼前,他分明知道云屏就在门槛之后,他进去就能找到她,他却不敢迈步。

  楼云屏和樊肆亲密的侧影如同魔咒一般在他脑海中回旋,万一樊肆说的是真的呢?万一云屏就是不想见到他?

  晋珐狠狠地摇头,试图甩去脑海中的这个想法。

  他们那么多年的情谊,他不信就会这样烟消云散,总有办法将云屏挽回的。

  他哪里也没有去,在马车里蜷缩着睡了一夜。

  马车停在附近的山道上,停在一个隐蔽处,若不细看,应当不会被云屏察觉。

  晋珐不敢闭眼,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底下的房屋。

  已至深夜,窗口依然有光,人影打在窗纸上,应当是樊肆。

  是樊肆独自一人。

  过了许久后,樊肆吹熄了灯,窗口暗了下去,依旧没有见到另一人的身影。

  晋珐心脏绷紧着吊在喉咙口,他死死地抠住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忍耐下来。

  若不是看见樊肆孤身一人的影子,晋珐绝对无法忍到现在,他或许早就已经冲进那幢房子里去,可是那样的话,一定会叫云屏更加厌恶他。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在他没有看到的那些日日夜夜里,陪在云屏身边的是谁,同她说心事的是谁,她和樊肆会坐得多近,是否会呼吸相闻,他们会不会做那些亲密的事……

  晋珐想得心脏都快要撕裂开,拼命地深吸气,肺腑里充斥着的全部都是山间夜里的凉气。

  晋珐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金鸡报晓,他缓缓舒展蜷缩了一夜僵硬的四肢,全身到处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酸疼难忍。

  村子里几个年轻的姑娘仆妇大早出了门,来到云屏门外,喊了几声。

  云屏很快跑出来,衣襟整齐拢着,同那几个仆妇说说笑笑。

  “哎呀,你这头发,怎么还梳的姑娘发髻呀。”

  一个年长些的妇人笑她。

  楼云屏伸手一摸,才反应过来,连说自己忘了,又跑回去,换了个妇人挽髻,提了个篮子出来。

  紧随在她身后出来的,是樊肆。

  樊肆穿着一身广袖,容貌清雅,风度翩翩,叫那几个仆妇姑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纷纷躲着低头,不敢抬头看。

  樊肆却不在意,目光只落在云屏身上,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髻,亲昵抱怨道:“我不替你梳头,你便总梳姑娘头,是故意想气我不成。”

  原来这樊家的小娘子常常忘了梳妇人发,是因为她每日都是夫君替她梳呀!

  那几个女子脸红起来,又羡慕又难为情地互看一眼,偷偷觑向楼云屏,满是女子之间的打趣。

  楼云屏笑着应了几句,同门外等着的几人一同出门去。

  晋珐看着这一幕,面如死灰。

  曾经他坐在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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