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进卓灵灵，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卓灵灵的肩头。
艹。
她好像打人。
谁能告诉她，这商泽楷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他和刚进店的时候真的判若两人。
“商、泽、楷、”卓灵灵咬牙切齿地念出他的名字。
后者还只是轻挑一笑，问道：“怎么了宝贝，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TM有病就去治病行不行，能不能说点人话？！谁他妈是你女朋友了？你是不是大早上的还没睡醒？！”卓灵灵终于爆发，她将商泽楷那骨节分明的手重重甩开，然后转身，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笑得邪肆的男人。
顾绎原本变暗的眼眸忽然恢复了清亮，他伸手，将卓灵灵拉到自己身后，礼貌笑道：“这位商先生，请您注意保持距离。”
商泽楷挑眉，慵懒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顾绎，淡然开口：“小鬼，你在和我说？”
顾绎的眸色冷了几分，将卓灵灵护得更加严实。
顾绎看了一眼身后的卓灵灵，轻声回答道：“请您注意言行。”
商泽楷气笑了。
“行，我注意言行。”他收起之前的散漫，脸上的表情正色了几分。
“卓老板，我之前的纹身有点掉色了，你给我重新再补个色。”商泽楷敛眸，望向卓灵灵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淡。
似乎刚刚的热情，只是一种假象。
卓灵灵：“……”
她亲手刺的纹身从来就没有掉色的。
编理由也得编个像样的吧。
卓灵灵神情古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久久说不出话。
“怎么了？不愿意？”商泽楷盯着卓灵灵的清澈沉静的黑眸，唇边倏地勾起一抹弧度。
卓灵灵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无奈道：“没说不愿意，你去躺着，我给你看看。”
顾客就是上帝。
卓灵灵深呼一口气，转身摘了腕表，去洗手消毒，准备给商泽楷检查。
卓灵灵不在现场，商泽楷和顾绎之间的气氛就更为紧张，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硝烟的味道，男人和少年互相看不顺眼，谁也不理谁。
“小鬼，你是不是喜欢她？”商泽楷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目光又恢复了之前的散漫慵懒。
顾绎被戳破心思，索性也不装了，他看向商泽楷，目光中满满都是敌意：“是又怎样？”
终归是少年，沉不住气。
商泽楷挑眉，目光中有些诧异，他垂下眼眸，没有把顾绎放在心上。
“没事，挺好的。”商泽楷轻笑了一声，俊美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十六七岁的小鬼，没什么好怕的。
卓灵灵长得漂亮，没人会不喜欢。
两人之间的气氛古怪，卓灵灵刚做完手部消毒回来，便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没说话，目光移至自己的纹身椅所放置之处。
那里的厚重的帘子被拉上，商泽楷估计已经躺了进去。
卓灵灵知道商泽楷喜欢隐蔽，交待了顾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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