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找到的最后一个徽记，请问你在这附近看到过画上徽记的人吗？”
黑衣人沉默几秒。
“哦，我想想。”他低下头，手指挠了挠脸颊。很熟练的掩饰掉刚才的惊讶。“嗯.......我好像看到过。一个穿着棕色风衣的人，还戴着兜帽，对吗？大概有一米七高，脸上没有胡须，是黑色头发。”
“我不认识。”泽林摇了摇头。“否则我就直接找人了。”
“我今天午看见这个人在下水道里标记号。当时我没有在意，你知道，下水道什么人都有，谁知道他们是在标特殊记号还是街头艺术家。”黑衣人推了推墨镜。“你来的很及时，否则明天这些记号就要被新的涂鸦掩盖了。那是你的朋友，还是欠了你的钱没还？”
“可能两者都有。”泽林的语气变冷了。“我只希望他留下信后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一个玩笑，我可是找了他很长时间。”
“呃......你是来找他的？”
“否则呢？”泽林右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你见过他吗？”
黑衣人咽了下口水，仿佛在估量泽林的动作是戒备还是准备攻击。“我见过，午我看到他画完这个符号后，就去主排水道了。”
“那是哪里？”
“你不知道？”
“我第一次到下水道来。”泽林故意露出一丝破绽，黑衣人僵硬的脸色渐渐放松。“以前从来没来过这里。”
“啊，这可真是太危险了。下水道一点都不安全，你看到贫民区前的空地了吗？之前每天巨怪保镖都要把一些被暗杀的尸体拖走扔进污水池里去。要不是该死的恶魔入侵，达拉然下水道要比以前热闹的多。”黑衣人深吸了口气。“我好像没有看到你的巨怪保镖？你最好小心点，没有保镖的话，就意味着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攻击你，抢走你的钱和装备。”
“我说过，我之前没来过这里。”泽林耸耸肩“那么这位好先生能否带我过去？我不认识路。”
“没问题，不过我要收费。这世上从来没有白做的工作。”黑衣人露出推销员的笑容。如果不是这身衣服和之前了解过情况，泽林恐怕真的会以为面前的男人是一名推销员。“十枚银币就够了，不过你也可以等找到人后再付给我。那样的话我要再多收十枚铜币。好好考虑一下吧，这里只有我会用如此便宜的价格帮助你，其他人早就把手伸向你的钱包了。”
泽林考虑了一会，他的视线左右移动，但没有注意到附近隐藏着其他人。显然，对方可能不打算在人员密集的地方摊牌。
“没问题，我同意，但最多只能有十枚银币。”他走到黑衣人身前，伸出一根手指。“你到时候如果加价的话，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泽林全身肌肉紧绷，他想要试着做出一些危险的行为，也许可以逼迫藏在暗处的人暴露。对方似乎也很紧张，但并没有露出动手的迹象。黑衣人讪笑着，抬起双手挥了挥。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要是盗贼不在意信誉，每个人都可能被背后捅上一刀。跟我来，走这边，我们走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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