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雏兽,依赖信任兼而有之,仿佛这世间最听话的女子。
可若是真的这样认为,那就错了,此时她单手反握军刺,一双眸子冷静睿智,浑身透出干练果决的气息来,让人半分都不能小瞧。
夜墨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对着自己撒娇,总在自己面前一再退让的云轻,可同样,也喜欢这样野性十足,让人觉得既危险又充满神秘魅力的云轻。
云轻盯了一眼夜墨,发现他们现在是种很诡异的姿势,两个人,居然是坐在地上的。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她从上面跌下来,夜墨接她的时候被她撞在地上的?
可是这高度分明就只有一人多点,云轻跳起来,就可以摸到地道的顶端,而且以夜墨的身手,莫说是这么一点点高度,就是再高个三倍五倍,接住她也绝不会被撞倒在地。
“你怎么了?”也不起身,直接就盯着夜墨问道。
夜墨肯定出事了,不然刚才荆远帆不会让她手下留情。
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伤得到夜墨?
才怪。
夜墨低声说道:“亲亲,你若再坐在孤王身上,孤王可要让荆远帆回避了。”
云轻先一怔,待反应过来夜墨话里意思的时候,顿时面色大变,一跃起身,低声呸道:“流氓!”
虽然明知这种情况下,夜墨身体起反应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可是被他这样说出来,一样还是让云轻红了脸。
“孤王就算流氓,也只对你一人流氓而已。”太子殿下面不改色,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荆远帆欲哭无泪,殿下,这里还有人还有人啊,说这么劲爆的话真的好吗?
云轻又羞又恼,这个该死的妖孽太子,怎么这么没羞呀!
不理会夜墨,转向荆远帆问道:“殿下怎么了?”
荆远帆偷偷看了一眼夜墨,夜墨没什么反应,这事儿是肯定瞒不了的,说了也没什么。
不过,说出来之后,擅自泄露主子秘密,该罚还是要罚。
荆远帆又一次悲愤了,他能不能和战飞换个职责?他不往外跑了,乖乖去做内勤还不行吗?
可就算再想换,也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
“殿下中了蛊。”荆远帆说道,眉目间泛起一丝懊恼:“那群混蛋,知道殿下解了附骨缠之后百毒不侵,竟想出下蛊的法子,也都是我没用,殿下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被沾了蛊毒的刀划伤。”
蛊毒?
云轻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毒术和医术都是一流的,可是唯独蛊术,在那个时代这早就已经被列为封建迷信了,她根本一点也不了解。
曾经有西医把蛊术解释为寄生虫一类的疾病,还大肆开了医学发布会,云轻去听了,听了几分钟就十分想拿一罐寄生虫扣到那个医生脑袋上。
蛊毒虽然也是让蛊虫进入人体,但和寄生虫却绝对不同。最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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