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一定办到。只是，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舒北略显不耐：“王诺，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已经让你脱离了警方的掌控了，现在该轮到你帮我搭上莫奇这条线了。”
王诺不以为意着：“我从来都没答应过，交易的内容只是让你帮我脱离警方的掌控。”话语刚落，身后的男人已经用|枪|抵在了王诺的背后。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在这昏暗的房间里还有他难以发现的摄像头。而刚刚押着王诺进木屋的那两个男人都戴着耳机，想必舒北早已将房内的动态尽收眼底了。即便性命堪忧，但王诺却并不慌张。
他悠然地开口：“舒北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手上的证据不单单能扳倒老爷子，还能扳倒你。我原想着将这些证据交给警方，但是我却没有这么做。因为我知道，舒北先生是个聪明人，我想和聪明人合作。我可以助你飞黄腾达，而你只需要给我一笔钱，然后助我出国就行。”
舒北哼了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是个有价值的人？”
王诺坦白道：“实不相瞒，在宏亚做总助这么多年，我其实还掌管着老爷子其中一个数字货币的账户钱包。你应该清楚，数字货币和法定货币最大的不同就是它不受外汇管制，没有国界之分。因为账户可以匿名化，程序又能帮着自动生成成千上万个账户地址，从而形成一个复杂的交易网络，增加了一定的追踪难度。所以，你应该不难理解为什么莫奇会选择用数字货币来和老爷子做生意了吧？”
舒北低沉道：“别卖关子了，单凭一个数字货币的账户可不足以说服我。”
王诺笑了：“鄙人不才，闲来无事时就爱琢磨如何让数字货币的交易去匿名化。其实，数字货币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一笔交易都是公开可查的。只要足够有耐心去摸索它的规律，那一旦交易记录累计到一定程度，它就会形成标签帮我勾勒出交易地址后面的画像。总而言之，我现在是唯一有办法联系莫奇的人。而莫奇也习惯了用数字货币去做生意，你要是想搭上他这条线和截老爷子的胡，那我可是一个关键人物。”
舒北问：“老爷子之前和莫奇的生意是什么？”
王诺轻笑了一声：“舒北先生，酒要一口一口品，饭要一口一口吃才不会噎着。你的问题我能回答，但我的条件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舒北强压着怒气问道：“条件是什么？”
王诺直言道：“事成之后，我要万。”
舒北回：“最多万。”他的语气十分强硬，王诺是个见好就收的人，他答应得迅速：“好，那我要去泰国。”
舒北答：“没问题。”
长夜漫漫，市人民医院的住院部偶尔能听到仪器的嘟嘟声，和护士走路的脚步声。张彻浑浑噩噩的醒来时，他只觉得身上的肌肉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累赘。他动了动手指头，指腹随即碰到了周愿的额头。她一直守着他至深夜，困了就索性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张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愣愣的看着睡着了的周愿，内心忽然涌出一股喜悦。他缓缓的轻抚上她的脸庞，似是要确认周愿不是他的幻觉一样。在真实的感触到她的温度时，他才弯起了嘴角，静谧无声的笑意里浅露爱恋。
周愿皱了皱眉头，沉睡里的她被张彻的动静吵醒了。可奈何她睁眼时，眼前的男人却依然还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周愿重新握住了张彻的手，再一次习惯性的掏出了护手霜抹在男人的手背上。
她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早知道你现在乖得不能反驳我，我就应该带一支浓香型的护手霜过来，让你全身上下都香喷喷的。”顿了顿，她又说：“我以为和你分开后我会放弃无香型的护手霜，但没想到，我最后还是习惯了你的偏好。”周愿叹了口气：“其实吧，不是因为我改掉了我自己的习性，而是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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