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宜善笑道:“想通了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对灾民这种人我没有任何对不住他们的地方您想啊换了我是饥民一个饥民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他也一样会压着粮食直到卖到最高价。而我一样会像狗一般饿死既然如此。我何必自作多情的同情他们呢?我们的差别只是投胎地那一刻。有的花瓣落到了粪厕有地落到了锦缎上前者就是灾民那样地人后者就是走动的人每个花瓣既有可能落到粪厕也有可能落到锦缎既然都是一般可能何必要分一份心给他们呢?红尘就如同掷铜钱的赌博对每个人都公平的很!哈哈。”
“精彩啊。以后有了机会要多向洪先生请教啊。”
“哎我听儿子和管事说您喘息之间击杀三匪而平静如常今次来见我又因为误会被殴但却能不动声色的受这傻瓜的拳脚!我听说训练斗鸡的最高境界就是呆如木鸡寻常看似平平无奇。但一旦威则势不可挡您这样的人才是武林中地卓越之才。说实施我倒想把犬子送给你们训练几年呢哈哈。”
“呵呵洪先生谬赞了”王天逸笑道:“借用您刚才的话。贵公子衔着金汤匙出生真是有福呢。”
听到父亲称赞王天逸早就对这个人钦佩的洪筱寒赶紧插话道:“是啊曾大哥我真是佩服我原来以为有你那么好武艺的人。走路肯定都是横的见了不平就拔刀相助快意恩仇真是痛快!”
王天逸失笑道:“对我说呢武功不过是门手艺用来糊口的手艺而已。”――
正午时分寿州城边的“义字号”盐店门口来了一个风尘仆仆地年轻人他在店面的门槛前立住用力跺了跺脚把被尘土染成黄色的靴面跺出一团黑色本色来然后低头整了整服装把腰里的两把剑一并拿走一手中这才进了这家店“兄弟你好我要见你家掌柜。”他对店里的伙计作揖说道。
此人正是长乐帮的稽查私盐地特使王天逸几日前他去见告密者洪宜善和他收买的线人大体了解了一下寿州的情况今天他终于开始钓鱼了。
第一个目标就是据说以前出过大笔私盐的这个铺子。
“找我什么事?”掌柜很快就出来了。
“我要买盐货。”王天逸说道。
“价钱在那边木牌上请去和伙计说。”
“我要买很多。”
掌柜就眯缝了眼:“楼上请。”
两人到了楼上掌柜听了王天逸要买的数量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赶紧报了一个价钱。
“我买地不是这个价钱的盐呵呵。”王天逸笑了。
掌柜的眼睛倏地睁开了问道:“你什么意思呢?”
王天逸却报了一个价格。
那掌柜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冷笑着问道:“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开玩笑?”
王天逸又报了一个门派的名字。
掌柜想了一会冷冷的说道:“我从来没听说过。您好像也没有没啥诚意这个价格买土差不多。”
“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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