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以长安战无敌(上)_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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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出现了无数道刀痕,嗤嗤乱响,破墙割地而去。

  这些刀痕成双成对,每对刀痕便是一个乂字,一个威力强大的神符。

  这些刀痕里凝结着长安城的天地气息,强大无比,每一记刀痕都在五境之上,把整条朱雀大道封死。

  刀痕如割草,杀人如草。

  檐破墙倾梁断石砾尽碎,所触之事物,皆如枯草。

  刀痕携城而至。

  观主青衣微颤,便在原地消失。

  一道刀痕落在街面上,喀的一声脆响,青石板破。

  大街上的空气也破了。

  观主落回街上,脚踩残雪。

  他的左腿上出现一道伤口。

  他一眼望去,鲜血顿止,伤口如玉。

  无数刀痕,从十余里外的长街那头破空而至。

  观主再次消失,在方寸间施展无距手段。

  宁缺斩出的刀痕,带着长安城的气息,再次把他从天地元气的夹层里斩出来。

  观主不时消失,不时出现。

  他重新出现时,在巷口,在坊门,在破衙,幻若神象。

  每次他重新出现时,他的身上都会多一道伤口。

  他是千年来道门的至强者,如今的天下第一人,但面对整座长安城的力量,他依然只能被动地防御。

  宁缺想知道自已能不能在长安城里无所不能,至少在现在看来,他做到了。

  ……

  ……

  观主再次被刀痕从虚无里斩将出来。

  他的额角出现一道极细微的伤口,伤口恰在眉尾,断眉就像是断掉的河堤,血像溢出河堤的水般,从那道细线里缓慢淌出。

  他看着长街那头,神情渐趋凝重。

  他忽然抬起手掌,缓慢自面前拂下,似古佛拂面自哀,又像是宋国古戏里那些变脸的戏法,想要把这张脸抹去。

  观主缓缓落下的手掌,没有把那些鲜血抹掉,也没有让细线般的伤口变成一道金线,只是让断眉与睫毛上多了一层寒霜。

  一道寂灭的气息,笼罩了他的身体。

  长街那头,又有刀痕破雪而至。

  寒风先至,观主青袖拂动,身躯迎风便涨,仿佛瞬间变大了无数倍,要冲破天穹。

  事实上,他还是站在街上,还是那个普通道人。

  只是他的身上散出一道宏大如海、无边无量的气息。

  宁缺的刀痕到了。

  长安城到了。

  天地气息狂暴的变化着,朱雀大道的风雪中,呜咽似有无数人在哭。

  一瞬间,他中了数十道刀痕。

  宁缺的刀痕,都在五境之上,拥有斩山破河的威力。

  但此时观主已寂灭,无情无识,无痛无怖亦无惧。

  宁缺的乂字符,拥有五境之上的威力,携带着惊神阵的力量,在朱雀大道上,就像是宋国风暴海上的狂澜。

  但此时观主已无量,无论气息还是体量,都有如浩翰的海洋。

  再强大的刀痕,斩不痛不痛之人。

  再恐怖的狂澜,落在汪洋里,只是一隅的画面。

  寂灭以及无量。

  观主同时施出两个五境之上,并且让二者形成完美的统一。

  ……

  ……

  风雪再静。

  观主平静前行。

  宁缺的刀痕,在他的身上,只留下了一些极细微的痕迹。

  有睫毛落下,有衣袂断,布鞋上多了条小口子。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伤口。

  宁缺看着走来的观主,说道:“原来你是只飞蚂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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