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戴上面罩儿,他还您这种人最爱面子,录下来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他还事成之后分我们一人十万,其他的人就都答应了。”
“你没答应?”
“我?我当时是答应了,可我又一想…我…那个…我…您…”
“接着正事儿,”侯龙涛不耐烦的摇摇手,“他打算怎么干啊?”
“松…”沙弼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尽管,我不会介意的。”
“好好,松他已经找到了您最大的弱点,就是贪花好色。他能把您骗到福禄寿度假村去,然后让他马子装成鸡勾引您,等您上了钩儿,脱了衣服,我们就冲进去录像,您强奸,然后用抓您去派出所儿和录像带要挟,他拿到五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哈哈哈,”侯龙涛摘下眼镜儿揉了揉眼睛,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发财真容易,还都上班儿干嘛啊,都去敲诈就行了。高苗苗愿意做这个饵?”
“您怎么…怎么知道她叫高苗苗?”沙弼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诶诶诶,”坛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儿,“问你什么你就什么。”
“噢噢,”沙弼现在更是坚信自己来通风报信儿的决定是很明智的,“我没问过,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愿。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松一这事儿,她就显得特不高兴。”
“为什么非得让她干啊?随便找个妓女不就完了?”
“这我倒是问过他,他,一是随便找只鸡不放心,二是那些鸡的档次也不行,估计勾引不住您,什么也得跟上次在录像里给您…嗯…”沙弼转了转眼珠儿,想找一个比较雅的词,可他根本没读过,越想拽越显得没化,“给您吸yīn茎的那个女人差不多的才校”
“高苗苗长得很好吗?”二德子问了一句。
“不错,不跟那些电视里的比,在真人里她算挺不错的了。”沙弼着着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儿。
“又他妈是一个无德无义的王鞍。”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金松打算怎么把我骗到‘福禄寿’去啊?那儿又不是他的产业,就不担心有人干预?”
“松在‘福禄寿’出手大方,那儿的保安部的头儿叫易峰,没几天就跟他称兄道弟了,铁得不得了。您别看那儿的老总儿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当地的农民,以前还农民纯朴,现在的农民比他妈城里人坏多了。易峰听松一,立刻就要入伙儿,拍胸脯儿保证给他出人,要是到时候您不答应,他就把您扣下,打到您给钱为止。他这两天就会冒充他们老总儿给您发邀请函,因为外面都传您好交商界的朋友,估计会用什么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认识认识的借口。”
“他不怕他们老总儿知道?”
“他们老总儿没事儿根本就不去,那个叫易峰的在‘福禄寿’就像是土皇帝一样,经常有追打饶事情发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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