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而且还是到目前为止，仅有的让张程没有生出色心的漂亮小姑娘。
毕竟这个笨丫头的天真烂漫，让张程这种老色皮都有些不忍心下手，索性当成妹妹。
一如既往的河底捞。
孙小小，殷萌，钱雪燕，胡丽，贺燕。
五个丫头片子一个不落，全都来了。
谷/span一副要吃大户的模样。
张程连忙作势捂住自己的手机。
“你、你们要干嘛？”
“嘿嘿，这一顿是香香姐请客，你装小气给谁看那~”孙小小毫不留情的拆穿张程的装模作样。
“啧~怎么的，你香香姐的钱不是我的钱呗？”张程见没唬住小丫头片子，不满道。
香香闻言不由好笑的拍了张程一下，知道的自然明白这只是说笑，如果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张程嫌弃几个女孩子了。
这让香香怎么愿意。
毕竟这几个女孩子，已经跟她差不多成了朋友。
这边儿点菜，很快杨薇也过来了。
香香显然没有忘记这位闺蜜。
“这是我的闺蜜薇薇。”香香向几个丫头片子介绍杨薇，同时也向杨薇介绍了几个小丫头。
跟香香打了招呼，杨薇看向张程，神色有些复杂。
这段时间张程不时会给她刷个礼物，有的时候1000的天使，有的时候300的钞票枪，99的火锅什么的。
林林总总送了她不少钱，但很可惜的是，她的直播还是没有什么起色。
至于大哥？
更是一个都没有。
因为现在的美颜太严重，不论是她们直播这边，还是短视频那边，大哥们都已经被骗的学精了。
除非现实里见过面，不然基本上不会豪横的刷礼物。
毕竟几万，甚至几十万刷出去，出来一看比他酿的猪都丑，这实在是一件很让人心态爆炸的事情。
而且有一说一，杨薇的颜值也没有让大哥们心动的地方。
“谢谢程哥。”
“坐，赶紧坐，看看还有什么我们没有点，别漏了什么好吃的。”张程并不在意道。毕竟几千也好，几万也罢，又或者几十万，现在在他手里也就是那样了。只能算是零花钱的程度。
之前杨薇虽然跟孙小小几个没有见过面，但通过小信跟香香聊天，还是知道了这么几个小丫头，几个小丫头自然也知道杨薇。
所以女人们很快聊了起来。
“薇薇姐，你在那个平台直播？”
“薇薇姐，直播怎么样？”反正几个小丫头对直播这行到底怎么回事挺好奇的，毕竟直播怎么说那？挺热闹的嘛。
杨薇闻言苦笑一声：“你们都是有好前途的，别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这也是以前学习太差，不然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哪里是直播能比的。”
直播这个行当，如果要细分一下的话，大概可以分为前期，中期，后期，以及现在的萎缩期。
前期，直播并没有什么热度，也就是那些游戏主播能留住一定的用户，其次就是一些唱歌主播。
中期，直播的热度提高，资本入场，动不动就曝出一些大主播几千万的签约费，惊爆人们的眼球。让直播的热度越炒越高。
后期，一些大哥被吸引，豪横的刷钱，让这个时期直播的人狠狠的吃了一口，仿佛坐在了风口上，要起飞一样。
萎缩期，但大哥们的钱又不是白来的，随着对直播的新鲜感退去，再想让大哥一掷千金，就要拿出‘诚意’了。
不过有更多的大哥，却都不再关注直播了，毕竟当对直播的新鲜感退去之后，看直播这种事情，也是挺无聊的。
尤其还有短视频这么个竞争对手的出现。
更是让大哥们分流了许多。毕竟随手一刷，看看有趣的段子，或者通过美颜、精修等方式，把自己弄得比明星都要漂亮的小姐姐，扭腰撅屁股什么的，不比看直播更香？
毕竟短视频基本上都是处于‘精彩’‘高潮’的阶段，不像直播，可能要守很长时间，才会出现一些比较亮眼的操作。
这更加剧了直播的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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