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坐在窗户前、他特意给她搬来的小桌子上写作业。
她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却并不想搭理他。
如果不是他,她这会儿应该正在花园里跟园丁姜伯给那架木香扎花架,而不是被他按在这里做试卷。
可是,新学的圆锥曲线有些难,不会做怎么办?
不会做,她也不想问他。
就在她咬着笔头苦思冥想的时候,一个纸团突然就砸了过来。
她展开一看,竟然是她正在思考的这道题的答案。
她抬头看向孟梁观,却见他依然读着那些繁琐无味的合同,心无旁骛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这道题不会做的。
不过,孟梁观是最典型的理科生,做题从来都是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他给的答案,她有点看不懂。
所以,等他不忙的时候,她就厚着脸皮去问。
他接过她的试卷,就随口附赠了一句“笨蛋”。
她很有些生气,要知道,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人这样骂过她。
于是,试卷做完以后她就趴在那里画画。
那天她画了满满一张纸的猪头,每个猪头的脑门上都写一个大大的“观”字。
出了气,过了瘾,她就把纸团一团丢进了废纸篓。
谁知道,第二天的时候,那张纸竟然堂而皇之地躺在了她的书桌上。
猪头上面的“观”字都已经被划掉,挨个换成了“晓”字。
岁初晓当时还特意数了数,大大小小总共58个猪头,日理万机的孟少竟然不厌其烦地挨个划掉,挨个重写。
岁初晓微微一笑,心想,原来这个男人小心眼、爱记仇的臭毛病,那时候就已经有了。
刚想到这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岁初晓把椅子转过去,就看见那个小心眼、爱记仇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男人身着深蓝色暗纹西服,白色衬衫,高大挺拔,风度翩翩。
这件白衬衫正是岁初晓昨天给他买的。
男人帅得赏心悦目。
岁初晓就那么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椅子上,微笑着欣赏。
孟梁观接到岁初晓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
知道她要来给他送午餐以后,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会议的烦冗漫长。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他就立刻赶了过来。
亲自送饭已经足够他惊喜,等他再看见她身上的那套衣服,眼中暗光一捺,心里就荡漾得几乎泼出来。
岁初晓身上穿的正是那一年他给她买的,后来被她穿过一次就嫌弃地送人,然后又被他花200大毛买回来,从此就一直挂在他衣橱里的那一套。
白色的翻领polo衫,白色的运动长裤,衬着她白皙的皮肤,高高束起的马尾。
时间流逝,眼前的女人却依然还是少女时候的模样。
迎着孟梁观的目光,岁初晓站起来,冲他俏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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