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阳脸盘上就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羊嗣适时地从神魂出鞘中醒来,他差点没认出来眼前这个神清气爽的小帅哥,只是不住地上下打量着,说道:”小兔崽子,多少年没见了,长了这么个好模样了!”
“我也好久没洗澡了,呼!一身轻松!”
“怎么样?衣服还合身吗?”
“还行,有点挤就是了。”
“这已经是最大的了,回头我再让人找裁缝去专门给你做一件。”
“对了,姐夫,我得跟你介绍介绍我的两个弟兄。”
江十一与陈泌也已经出来了,梳洗后的两人也像脱胎换骨一样,完全变了个面貌,他们不可思议地望着彼此,自从太阳台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这么干净过了。穆怀阳指了指江十一,介绍道:
“这位是,江十一,以前跟叛军打过仗,去牧天的时候认识的,就跟我和磐叔一起了。”
江十一作了个揖,接过穆怀阳的话,自我介绍道:“久闻羊将军大名,今日有幸得见,足慰此生。”江十一此语并非夸张或者客套,拜穆怀阳所赐,他这样的蝼蚁般的小人物,能够见上羊嗣这种当世名将一面都属三生有幸,本就就难能可贵的高攀,更何况还能像现在这样站着跟他讲话。
而羊嗣倒把江十一的话当成了客套与谄媚,于是他也只是很麻木地点了点头,这并非由于高傲,而是过于悬殊的身份差距让他们无法有太多交流,仅有的几个来回也全是赖于穆怀阳的面子。
“这位是陈泌。”
被点到名的陈泌憨憨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全程却是紧闭着嘴巴,意图既拒绝出声而又不让羊嗣认为自己是个哑巴。羊嗣反倒打量了陈泌一番,随口抛了句:
“这身板不错。”
被夸奖的陈泌点了点头,然后又憨憨地笑了笑,仍旧是全程紧闭着嘴巴,看上去像极了个大傻子。羊嗣大概也就当陈泌是个傻大个了,便也没有再多去搭理,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穆怀阳身上,用手指碰了碰穆怀疑下颔那稀疏的胡须,说道:
“长胡子了啊,可要长好一点,别像我的这样小气,要像我爹或者你爹那样。”
“那就得看我娘给不给我长了是吧!”
“昂。”羊嗣漫不经心地敷衍了句,“说的也是。”可穆怀阳却不依不饶,他追问道:
“姐夫你见过我娘吗?她是哪里人呀?长什么样子的呀?”
“不知道,我没见过。”
“我也一直问磐叔,他都不跟我讲,他什么都不跟我讲,我娘的是有什么不能跟我讲的嘛。”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她还活着吗?这回我要不要问问我老爹呢?他会不会告诉我?”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我姐呢?我姐哪儿去了?说不定我姐就知道,回头我得问问她。”
“昂......”
“姐夫你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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