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是谢苍。
后来吴国公、现太后任氏的兄长任开慎具保杨粟的奏折当朝寄到,辽东伯沈薄的遗孀也以太宗亲封的女护国将军的身份单独上书,亦为杨氏父子说话。
百官无声,谢苍惊疑,邵秉烈一派不发一语。朝堂上出现僵局。
其后,鉴于神机营对刺客审讯不力,皇帝命神机营将此案移交大理寺审理,裴义领命。
燕赜的思绪回到歌舞上,诚然,作为一个帝王,他热衷于他的政权,为了维护它、巩固它,他投入到与群臣的斗法并享受这个过程,以智谋和毅力建立权威,令臣下臣服。由此带来的紧张、兴奋和疲惫,由眼前的这些美人来平复,是再好不过的了。
一曲舞毕,宋仙儿娇笑着先碎步跑过来,“皇上,我跳的太差啦,您不要笑啊!”
这样含羞带怯又知情知趣的美人,有谁会不喜欢呢?燕赜捏捏她的下巴,“比邓爱卿确实跳的差些。”
“皇上!”宋仙儿不依地顺势投到他的怀里,燕赜大笑,“赐宋良媛酒。”
邓美人娉娉婷婷地走过来,娇声道,“皇上偏心。”
燕赜便将她也搂到怀中,以口中酒水哺喂。
宋仙儿心内砰然,粉脸红透,听宫人们说过皇帝不时会唤多人陪侍,有时候或上半夜一人,下半夜一人,有时候索性一起,今天会不会……
这时候,和梨子走到近前,“皇上,”
“什么事?”皇帝略松开二女。
“盛才人求见。”
“有什么事吗?”
“她说——有要事要见皇上。”
燕赜摸了摸邓美人的肩膀,“让她等着。”
“皇上,”宋仙儿直起身子,“现在外面夜风凉,盛才人刚受过伤,怕禁不住呢!而且,我们在这里高高兴兴的,却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等着,这样多不好,”扯着皇帝的袖子娇声道,“您就让她进来一道吧。”
邓美人也笑道,“宋妹妹说的是呢。”
燕赜笑笑,“唔,就依爱卿。”
初初走进这熟悉又陌生的大殿,四周一如以往般富丽恢弘,穿着荷叶裙、带着金项圈的舞姬们还没有退去,与她们光辉熠熠的衣裙相比,她淡粉色的裙子显得寡淡。她越过她们,走到宝座前跪下,“臣妾见过皇上。”
宋仙儿看着她一身淡粉色衣裙从舞姬们中间穿过。与花枝招展的舞姬相比,她的裙子是那样寡淡,但你还是会在第一眼就看见她,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宋仙儿不得不承认,盛初初的美貌着实慑人心魂。
皇帝没有叫初初起,初初看了看他左右的两人,“皇上,臣妾……有话要向您说。”
“不必了,你要说的话朕已经知道了。”燕赜淡声道,几天前周太医来到长庆殿,只是寻常的一次问诊,没想到竟然发现她一直在服用避孕的汤药。当时有一瞬间的惊讶,而后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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