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就是为了‘雾虚灯芯’，为了修行，连自己的弟子都可以对付？
可是，显然对方并不明白元的意思。
无间楼主说道:“不要怪老师，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无间楼主终究走上歪路了。”
可是随后又恢复冰一样的死寂。
‘虚空塔’的操控难度，还远在王毅的‘天荒山’之上。
元目光落到湖面，看着带着虚空塔离开轮回海的无间楼主。
“终于，得到了。”无间楼主看着‘雾虚灯芯’，冰冷的心里浮现一丝激动。
“太过分了。”犀皇有些愤怒，无间楼主的这种行为让他觉得不齿。
海上，无间楼主看着王毅消失的地方，那里有他留下来的宝物东西，一点散发幽晦冥光的灯芯也露了出来，还有无间楼主赐予的虚空珠。
直到无间楼主离开，一道身影才从附近出现，看了看无间楼主离开的方向，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脸上依然保持震惊表情。
“老师，你说无间楼主为什么这么做？”犀皇问自己老师。他扣心自问，换做他，是没法对自己弟子做出这种事情的。他也想不明白无间楼主为什么如此狠辣。
他也知道了，无间楼主是多么冷酷无情的一个人。
无间楼主的冷漠，王毅心里彻底凉了。
浑源兵器，即使是最低等的，都不是宇宙神可以使用的。
那只滔天大手掌一握，虚空震荡，王毅的身体在这股力量下一点点粉碎，湮灭，他的灵魂也在粉碎，湮灭……
是的，这是无间楼主的看法，如果不是王毅得到‘雾虚灯芯’，而是她得到，她也不会出手了。
纵然曾经受损，但依然还是浑源兵器，不是普通人可以使用的。
“对了，老师，无间楼主为什么可以使用虚空塔？虚空塔就是青君的兵器吧？”犀皇忍不住问道。这是他憋在心里很久的疑惑了。
无间楼主看着这颗虚空珠，沉默了一下，随后一招手，把所有东西收起来。
他消失了。
创建无间楼也罢，收徒也罢，无数年看似枯燥无味的一味闭关苦修，从不享乐也罢……都是为了踏出那一步。
……
她的一生都在追求‘青君’那样的层次，修行的极致，为了修行，弟子也不是不可以牺牲。
元摇摇头，“可惜，她来自虚空塔，这让她最初修行很快，可是也因为没有彻底斩断和虚空塔的联系，让她始终受到这方源世界的抵制，无法再进一步。”
当初犀皇为了修行者的未来，都宁愿牺牲自己，他是无法理解无间楼主这种心态的。
他真的是傻眼了。
“轰——”
无间楼主没有再说话，她不想拖延下去了，真让王毅融合了雾虚灯芯，那她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更别说‘青君’这种伟大的浑源强者，她的兵器，即使在无限浑源空间都算是非常高等的了，足够让无数浑源强者眼红。
坐山客就是晋之神王转世来的。后来又转世回起源大陆。
“为什么？那是因为无间楼主就是青君的兵器的器灵。”元也不隐瞒，说出这个秘密，“或者说原来的器灵已经在那场生死大战中消逝，而她是兵器坠入起源大陆后新诞生的器灵，不过为了修行，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或者是从虚空塔那里得到的方法，居然直接转世成现在的无间楼主。”
“但是她却不清楚，没有彻底的切割，即使修行到第三层，以后的道路更加艰难，甚至完全不可能再跳出去了。”元叹息。
虽然在修行界，为了宝物无情无义的他不是没见过，但是像无间楼主这样层次的修行者为了宝物居然也加害自己弟子，这却让犀皇难以理解。
元看着湖面，却是叹了口气。
看在对方和青君那层关系的份上，他曾经点醒过对方。
可是无间楼主却似乎没有明白元的好意。
无间楼主为了修行，已经疯魔了。
“那她得到了雾虚灯芯，可能成功吗？”犀皇忍不住问。
元看向湖面，淡淡的道:“谁知道呢，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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