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麻利地穿戴好,在铜盆中对镜抹了几把脸。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九.一九六
“就是您,您与厨子聊得正开心时,殿下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脸色很是不好,就走了。”飞鱼给她出了主意,“要不奴婢领您去清幽宫哄哄殿下?”
花夫人脚上踩着一双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屐,“哒哒”来到她的眼前。
那时候她刚到农科院,因为还没转正,院里的住房补贴也就一直不能申请,那会儿多亏了师兄收留,还特地把他的房子让出一间来,让她住了小半个月。
“去吧去吧,你去问问他。”
惹人遐想。
又问:“你去准备准备,我今日想去宫外逛逛。”
“嘘。”飞雪捂住飞鱼的嘴,“殿下的事,不是我等能考量揣测的,你去歇着吧,今夜我来值守。”
飞雪摇了摇头,“殿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却连你都看得出来了,可见……”
却听谢绝开口唤道:“原来是嫂子啊。”
次日。
她解释道:“我与你们殿下,只是兄妹之情,何来哄字一说?你派个人到清幽宫去与他说一声,我就不在宫里用膳了。”
他走到门边,忽然想起什么事,特地嘱咐道:“让下人替你再烧一壶热的放在床边,免得你半夜总爬起来找水喝。”
她还发梦冲的把许伯言当成了送水上门的人,打电话叫他半夜三更送水来。
“你是哑巴不成?我家夫人问你话呢?”侍女见状冲上前来叱骂。
“听说你派人来找殿下,真是不巧,殿下昨夜折腾了我一宿,天亮时才睡去,你有什么事不若先告诉本夫人,待殿下醒了,我自会替你传达。”
花夫人愣了愣,“你叫我什么?”
飞鱼为难道:“这个,奴婢得先去请示殿下。”
“好。”
有一次饮水机里的水没了。
谢绝不解,“我不是让你去找贺兰涟吗?”
“你就是谢绝?”硬闯进来的七八人中,一名身着浅黄色胡服的卷发女子娇喝。
飞鱼嘟囔着,“飞雪姐姐说小姐昨夜睡得晚,奴婢就没忍心叫您。”
谢绝抬起头来,“不用,殿下事务繁忙,哪里有空陪我,我自己随便逛逛就是。”
飞鱼忙低下头,“没有,是奴婢说错话,被花夫人罚跪了半个时辰。”
宫门轻声合上。
醒来时,责怪飞鱼没有唤她。
“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没想到,他还一直记得这件事。
但飞鱼却去了整整半个时辰不见回来。
她恭恭敬敬地拱手施了礼,“那就劳烦嫂子待我转告大哥一声,我出宫逛个集市,天黑之前回来。”
“花夫人是皇后娘娘赐给殿下的侍妾。”
谢绝又道:“在下初来乍到,早就听大哥说起嫂子的贤良,却一直没有得空前去拜见,还望嫂子见谅,勿要怪罪于我才是。”
飞鱼回道:“殿下昨夜召了花夫人侍寝,奴婢去的时候,没能见到殿下,就被花夫人拦下了。”
肯定是贺兰涟昨日的态度让宫里的小丫头们误会了。
记得自己的习惯。
“好。”许伯言起身往外走,两人说了一晚上的话,两个茶壶都已见了底。
“可惜我今日忙着出门买些东西,改日再上门亲自拜访。”她话锋一转,微微福了福身。
“好,妹妹自去忙吧,殿下那里,我会替你转告。”
“那就劳烦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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