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么多人，咱们好像打不赢。”
生怕几个女人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许梅香往后退了一大步。
“要不他们捡他们的，咱们捡咱们的，清水河那么宽那么长，小河螺多着呢。”
打不过，骂不赢，事到如今，曹秀娥拿东来嫂等人也没办法。
“嗯。”
曹秀娥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许梅香一声。
见母女俩不再吭声，东来嫂在河岸扒出一个小水坑将桶里的小河螺倒了进去，然后拎着空桶跟要好的几名妇女下河继续捡螺蛳。
一群妇女顺着水流走，半个小时不到就消失在了曹秀娥许梅香的眼前。
“娘，你做什么去？”
眼看曹秀娥拎着木桶淌水要上岸，许梅香直起腰询问她。
“咱们今儿才捡了小半桶，得抓紧时间了。”
“捡啥捡，岸上的水坑里有那些，去水坑里捞多简单。”
一听这话，许梅香双眼发亮，同时又有些害怕。
“娘，咱们这么做，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
母女俩说话的功夫，曹秀娥已经走到了东来嫂扒拉的水坑旁。
河岸上有八九个小水坑，都是村民扒拉出来暂时养螺蛳的。
“一个坑捞两三斤，没人能发现。”
“这里有八九个小水坑，一个坑捞两三斤，咱们的桶就能装满了。”
觉得曹秀娥的主意好。
许梅香加快脚步走上河岸。
“娘，还是你主意多呀。”
“老娘活了大半辈子了，吃的盐巴比那几个女人吃的大米还多，想跟老娘斗，那几个女人还嫩了点儿。”
曹秀娥三角眼一挑，可神气了。
正当母女俩欢天喜地从小水坑里捞螺蛳时，一道敞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曹秀娥，许梅香，你们母女俩在干什么。”
东来嫂忽然带着一群女人杀了个回马枪。
“好你个曹秀娥啊，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带着许梅香偷我们辛辛苦苦捡的螺蛳，老娘跟你拼了。”
东来嫂怒问一声，不等曹秀娥母女俩有所回应，其中一个女人已经淌着河水朝母女俩扑了过去。
“不好了不好了。”
萧云朵在家门口散步，一个女人大喊着不好了像一阵风似的从她身边跑过。
“嫂子，发生什么事儿了？”
萧云朵担心村里出了大事儿，大声将女人叫住。
女人听到萧云朵的声音停下脚步，回头望去，一脸紧张地开口：“东来嫂带着咱们村的一群妇女跟曹秀娥母女俩在清水河打起来了。”
萧云朵故作一愣。
“东来嫂不是个爱招惹是非的人呀，她怎么会跟曹秀娥母女俩打起来呢。”
“东来嫂的确不是爱招惹是非的人，但架不住曹秀娥母女俩欺人太甚。”
“晋南媳妇，你曾经跟曹秀娥母女俩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那母女俩是什么样的为人品性，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女人说着满脸怒火。
“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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