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但子截却毫不介意,甚至在有了观众的前提下,他十分努力的荒诞了一夜的时间。
第二日清晨时分,一大队仪仗就带着太子赵正的令旨来到孙家门口,但却是等了许久之后,才等待缓缓而出的子截来。
跟随仪仗返回泰安城,劳累一夜的孙暮蝉刚刚入睡,也就并没有出门相送,只有清露跟在子截一旁。
说是跟着,其实清露依旧是在看着,而显然不把子截送入泰安城,清露是绝不会放心子截的。
子截并没有选择坐入马车,而是骑马前行,这让孙暮蝉不禁对子截调侃道:
“侯爷真是好精神啊,操劳了一夜竟然还能骑马,看来您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而子截却面带笑意回道:“清露姑娘也盯了我一晚上,真是辛苦了。不过其实你大可不必在房顶赏月,完全可以进屋里来了么,孙家的床很大,够你我三人同塌而眠的。”
子截说话的声音不小,让仪仗中的人很多都能听到,孙暮蝉只能回道:
“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侯爷在江湖就了,跳脱一下那是自然,但侯爷您可要知道,马上就回泰安城了,您得开始守规矩了,毕竟这泰安城可不是江湖,那侯爵府也不是这孙家了。当然,这些得侯爷先回道泰安城之后在说。”
知道清露在通话提点自己,可子截却不以为然道:“回,我是一定跟你回去。只不过回去之后守不守规矩这事就不是你和你们家老爷能左右的了,因为守规矩的话我可能就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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