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陪着师兄去看她的笄礼，另一次她与祈闲逛，在街头偶遇，我当时只是不屑于她，也没有仔细看过。最后是在大婚前的两天，宗姬带着她去入云寺上香，我那天刚好去寺中看药材，远远的看了一眼，没什么停留就走了。”桑芷淡淡的回道，不明白墨黧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
“你还记得她十五岁的模样吗？”墨黧喃喃的问。
“记得，十五岁她及笄那年，祈托人从漠西给她弄了匹通体鲜红的天马，她一身红衣骑在天马上，威风凛凛跟在祈后面，很开心的笑着，晃花路人的眼。”晃花的何止是路人，还有他，他就是在那天见到天神一般的他，彻底沦陷。
“十五岁，豆蔻刚出，二八未至，大好年华呀！”墨黧感慨了一句。“你这是何意，你梦到的是十五岁的她吗？”
“没有，我没有梦到十五岁鲜衣怒马，气韵天成的她，我梦到的是十九岁的她，桑芷，你想知道十九岁的她是什么样吗？”墨黧看着桑芷的眼睛，眼里藏满笑意，桑芷在她的注视下，轻轻点头。
“十九岁的她，该怎么形容呢？容颜枯槁，面色苍白，眼睛死水般的平静无波，不仔细看会以为她是被雕坏的蜡像。”墨黧语气里有丝怜悯，那么个凤凰花般艳丽的女子再也不见了，她依然穿红衣，依然挥长鞭，可是不会笑了，“在这边疆的高山上，她过得生不如死，但是这段日子却是她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你是说……你是说，不可能，她从小就反对那段婚姻，我甚至听说她曾扔掉了当年两家定亲信物。”心里有个想法呼吁而出，但是又觉得太不可思议，这比知道墨黧是借尸还魂还要震惊，墨黧太悲催了，怪力乱神还斗不过古代八卦。
“你没猜错，她爱上你师兄了！”墨黧的话证实了桑芷的想法，“可我宁愿她没爱上你师兄，爱上你师兄，她过得更苦了，本来肩上就压着山般的罪，爱上他她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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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芷听到声音跑出来看，刚出屋门就看见墨黧双手撑着下巴发呆，眼睛里一片茫然，想着昨个桑莘踏着大雪送来的书信，心下了然。无弹窗ｗｗｗ／86zhongwen／ＣＯＭ“没（墨）见识，你在想什么？”他跟墨黧在一起久了，越发没有形状，他叫墨黧“没见识”，刚好“墨”发音靠“没”，就演变成了“墨见识”，墨黧直接叫他“白弱智”小白加弱智。“想你师兄，白弱智。”一大早就找抽，自己这样安静想心事，千年难见，他不趴在一边好好欣赏，跑来搅什么乱？
“……”
“你可真厉害，敢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讲你想男人，士别一夜当刮目相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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