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直接与陛下书信,监督府官、县官是否渎职的权利。”
冯渊拱手,“那务必请王通判将此案属实填写,让陛下也好好看看。”
“你。”
王子居指着他。
他一早就问了知情人士相关的来龙去脉。
梁扬当街持利器伤人,按律确实要判刑。
如果真捅到陛下那里去,说不定还要抓典型从严重判。
而用自身官职,压冯渊逼他就范这种事,属于私下操作。
不上称只有四两重,上称千斤打不住,属于严重的徇私枉法。
他也不敢拿自身官运,去赌冯渊这个愣头青不告发他。
王子居一时间被噎的说不出话,只得留下一句,“哼,后天咱们走着瞧,完不成案子就滚。”
说完拂袖而去。冯渊提笔写好了案牍。
遣衙役将梁扬带到推官署。
司狱押着梁公子上来。
因为他不是死刑犯,并未捆铁链,只用绳子将就绑了,意思一下。
梁扬看着冯渊眼中凶光毕露。
今早他关系已经托人给他带过话,让他放心。
他在牢里还听说巡检使,都亲自过来给衙门打招呼了。
放他就是今早的事情。
梁扬主动开口,“哟,冯推官,我说什么来着,我就算进了你衙门,你也只得乖乖把我放了。”
冯渊笑笑,他的桌案上摊开了几张供词。
均是沙经历给周围目击者采集的,还包括女掌柜和琴师两个受害人的证词。
冯渊站起身仔细地整理着衣冠。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案牍。
宣读道:“恒元三年十一月初三,扬州本地人士梁扬当街行凶,手持利器当众砍伤女子白苑,并打掉其两颗牙齿,被衙门当场抓获,人证物证俱在,凶犯已经招供画押,对所犯暴行供认不讳,梁扬已经赔付受害女子一百两,打砸受害酒楼,赔付酒楼损失四百两损失,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酌情减轻刑期,本官判决如下:梁扬犯持械斗殴致人伤害罪,扰乱公众秩序罪,徒三年,扬州府推官冯渊裁。”
对于这种只需要判刑,还是十年以下刑期的案子。
无需提交京都审核,府衙拟定后,只需要知府盖印则立即生效。
当然罪犯不服,也可以告到扬州府的上级单位应天府,由应天府再审理一遍。
梁扬听闻刷的脸色煞白,“狗官,你骗我,我要见知府,我要见知府。”
冯渊挥挥手,“带下去吧,你早晚都要见到知府的。”
梁公子被狱卒拖了下去,一路上骂骂咧咧,嚷着要见知府。
沙经历与庄知事此时从推官署院外进来。
前者拱手说道:“冯大人,如此一点面子都不给梁家,会不会与他们结仇?”
庄知事走上前来,小声提醒到,“冯大人,我打听到梁公子的舅舅也姓王,与王通判是不远不近的本家亲戚关系。
“那巡检司的燕巡使与梁公子的爹又是连襟,这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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