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落个不相上下罢了。想要胜,还有欠火候。”
似是觉得有道理,呛声的人低声思量起来。
瞬间,空气中,有着淡淡的宁静。
雨丝,淅淅沥沥,突如其来。
夏日的夜,即将到来。这场雨,倒是为这份酷暑消去了几分热意。
落在人的身上,带着丝丝沁人的舒爽。
“但我们这样佯败,兵力大减,受创严重。久而久之,无疑是自掘坟墓”片刻,便有人发现了这自相矛盾的一点。
左予琛收回远眺的视线,将眸光投诸到眼前众人:“所以本帅才说时机未到”
“那究竟什么时候左帅口中的时机才会到呢?”
终于,有人再也忍不住了,打破砂锅问到底。
抿唇,左予琛但笑不语。
眸中的幽光,更甚。
圣旨已出,粮草已动,军队已发,可那能够在千里之外都能斩杀敌人的剑,却还落在那个角落,待它的主人重新拾起
“报!——”
拉长的尾音,响彻天际。
一士兵手捧一截箭,其上是白色的信笺,慌慌忙忙地奔来,却被不远处随侍的守卫拦下。
一挥手,左予琛示意几人放行。
那士兵赶忙快走几步跪下:“启禀左帅,刚刚敌营中有人往营内射了这封书信。”
直接便从最高处走下,几步便来到那士兵面前,取过书信,一把展开。
越看,那眉便愈发紧皱。可紧皱过后,便舒地松缓下来。
“来人可有留下什么话?”将信收妥,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人骑着战马,射了箭便走,只是一个劲地狂笑,并不曾留下什么话。”
狂笑
“看来是耶离宿手下第二猛将赤狐了。”没想到只不过是送封信,竟连这般至关重要的人物都派了出来
“左帅这信中究竟说了什么?”韩浩飞凛了凛心神,急忙问道。
“你先下去。”将前来的士兵斥退,左予琛这才转首望向一脸不解的众人,“只不过是这扈合亲王开了个玩笑罢了。”
“凌宸**队如此不堪一击,要不便试试古来经久不衰的和亲政策?若得翊冽王妃,本亲王可以暂休战事——狼丸国耶离宿亲留。”
将书信一字不漏地念出,左予琛眉眼间更是舒展无疑。
“混账!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当我们凌宸国是好欺负的吗?”
“得了点甜头就想要动翊冽王爷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此起彼伏声不绝,左予琛直接甩下几人,大步离去。
“本帅立刻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往幽兰,先行一步。”
从这儿到幽兰,最快也得需要两天两夜的路程。
将加急文件交给手下的人后,左予琛似是想到什么,又重新书写了一封,寥寥几字捏成一卷,绑在营帐内拘禁在牢笼中的信鸽腿上,任其飞远。
走出帅帐,任那淅淅沥沥的雨丝侵袭周身。
想到那远处营帐内重伤不治轻伤不减的士兵,突地便是一抹沉重来袭。
“翊冽王妃”口中喃喃着四字,倏忽间,复又张扬了神色。眸中的光一点点地点亮那张年轻却沧桑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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