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哗哗的水声,他平复了下心绪,伸手去摸自己的肉茎,果然还挺的直直的,想要趁洗澡快点解决,手上轻轻套弄起来。
视线余光里,迟朔走了出来,玻璃门磨砂的材质隐隐约约透出迟朔的身影轮廓,刚好坐在正对严以宁的沙发上。
他没法停止,呼吸变得急促,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赤脚踩在水上,热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脚背上,脚指向地面勾蜷起来。
明明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压抑着声音小声喘着,却不论如何却始终无法攀上极点。
过了半天,严以宁抬起手来着自己的双手,与依然挺立的肉茎面面相觑,眼角都被逼的一片红。
这是怎么了。
他不会是被吓得什么射精障碍了吧…
叩叩——
“严以宁,你又怎么了?”迟朔的声音传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怎么又来了一次啊。
“我没事!”他喘息着斩钉截铁地说,一咬牙转身拧紧开关,擦干身体,穿上了自己的睡衣,出门时却已经不见迟朔。
明明他是在自己家里,却心中惴惴,探手探脚地走过客厅,轻轻打开卧室门。
迟朔正靠坐在床头,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微微仰着头,直直看向他。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灯带与壁灯,灯光不甚明亮,把人面孔照的柔和。
“怎么了?”
“没,没事。”严以宁咽了咽口水,走进来站在屋子中央,好像去办公室找老师一样不知所措。
“过来。”迟朔声音轻柔平淡,听不出情绪。
严以宁挪过去站在迟朔面前。
“刚刚吃饱了吗?”迟朔微微抬眸。
严以宁黑发带着水汽,白皙的面孔透着红晕,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飘过来,身上没擦干的水把睡裤吸附的有些贴身,勾勒出内裤和性器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还是挺着的。
迟朔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刚看到浑圆的两团来,呼吸有些急促。
严以宁点点头,“我饱了。”
“真的吗?”
严以宁刚要说真的,却对上一双瞳色极深的眼睛,眼底的热度有些烫人。
但却莫名不会让他害怕。
“不要我帮帮你吗?”迟朔的声音介于暗哑与气声之间,与平时截然不同,魅惑异常。
可能是因为迟朔帮了他,也可能是此刻语气略显温柔,也可能是那碗面很好吃。
他觉得今晚的迟朔,很不一样。
还在他犹豫间,迟朔伸出手把他拉过来,另一只手关了灯。
他身子往下跌,黑暗中迟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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