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山河大海。
“嗯”
陈深清醒了一些,这等手感明显的不对,“三娘”
他叫了一声,回过头一看,果然是三娘。
她就在同床共榻也是酷酷的,“记得这么清楚”
陈深笑了笑,“还好,你比你姐稍微小一点儿,你姐的记得清楚,你这自然而然就记清楚了。”
三娘想打人,“你的意思是我比我姐的小”
陈深让她别不服气,“这事儿只有我有评价的资格。”
他还鼓励三娘不要气馁,现在二娘远在天边,她近在眼前,只有他多努努力,迟早有超过二娘的一天。
三娘觉得有道理,就默认了陈深手的作怪。
她甚至不介意陈深两只手一起上,这样事半功倍。
“呃”
陈深很快挂上了痛苦面具。
这凡事儿有个度,过犹不及,陈深现在手就酸。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得到了把玩一会儿就会觉得没多大意思了,可只要一放开,就又恋恋不舍。
呵,男人。
好在这是自家的夫人。
陈深早轻车熟路了,有些地方比山和大海要好玩,有句诗怎么说来着,独怜幽草涧边生。
山涧边的草有时候把玩起来也很丝滑。
“去”
三娘把他的手打走,“这你也要比较比较”
陈深觉得这不用,因为二娘压根没有。
天知道陈深见到传说中的左青龙右那个的时候,有多稀罕,虽无幽草涧边生,可上有黄鹂深树鸣,拉扯之间见风情,以至于陈深常常夜不能寐。
不过,要想后院安宁,就得说违心的话,“这点儿你比她强。”
这不敢说真话。
在春潮带雨晚来急时,各有千秋,各有妙用,若如出一辙,反而不美了。
三娘像个小女生一样高兴起来,“这还差不多。”
陈深长叹一口气。
他摸了摸三娘的头,“多大了,还这么幼稚,你姐都不在这人世间了,还跟她较劲。”
“你懂什么”
她们之间早不是个人之间的恩怨了,是门派之间的。
“孽缘啊。”
陈深摇了摇头,忽然低声在三娘耳畔说了几句话,三娘这渡口荒废多年了,野渡无人舟自横终归是不好了。
现在艄公来了,也是时候小船儿荡起双桨了。
当舟在野渡不再飘摇,一切归于平静后,媚娘才提着酒葫芦上来,“老陈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也能随风飘荡浪起来啊。”
她说这话时,还不忘向陈深打一个干得好的眼色。
现在三娘有一种让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在媚娘面前既有无地自容,又有一些尴尬。
这就是媚娘要的结果。
她是一个喜欢变强的人,既然张景略的风云一刀一时间难以破解,那媚娘就选择打不过就加入,打算从三娘这儿学这么一套功法,然后改良到剑修上。
然而。
这是神刀门的镇派绝技,怎么可能传授给媚娘。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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