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哦,好好。”李三坚松开种佩竹,随口应了一声,就往里走去。
杀光?怎么可能?谈何容易?李三坚心中暗暗摇头道,金人又不是木
桩子,等着你去杀?况且军国大事,怎堪一个杀字?
种佩竹叔父被金人所害,父亲又因此而死,西军几乎土崩瓦解,西北将门种家此时也几乎人才凋零,后继无人,因此种佩竹对金人是恨之入骨。
李三坚走进内堂,见母亲符二娘正与陈义德交谈,不知两人在谈些什么,六夫人陈璎珞伺候在一旁。
“娘,泰山。”李三坚进屋之后,便打了个招呼。
“坚儿,你回来了?”符二娘淡淡的说了一句,但眼睛之中不免露出了异常欢喜的神色。
“老朽可不敢当。”陈义德见李三坚进屋之后,慌忙离座施礼道:“老朽义德拜见李相国...”
宋时妾为立女,妾室是无法如入族谱的,妾室的家人根本算不上什么亲戚的,妾室之父也不能称作“泰山”、“岳父”等等,陈义德当然也不敢以泰山自居的。
况且现在陈义德面前的此人为何人?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宋宰相,因而从前还好些,可此时此刻陈义德却不敢过于托大了。
“哎,泰山大人。”李三坚连忙扶着陈义德坐下后说道:“我早就说过了,家中无官,只论亲人,你为小婿泰山老大人,小婿可不敢受你一拜。”
李三坚一如既往的才不管什么妻、妾之分的,妾也是自己的女人,妾的家人李三坚也当做是自己的家人,无论是什么身份,李三坚均是如此。
“对,对,坚儿他说的是,亲家,你可是他长辈,给他行什么礼啊?真是的,快坐下吧。”符二娘也是说道。
符二娘为黎家女儿,以往更是不知汉家嫡庶之分,再者说符二娘本就是李三坚之父的妾室,甚至连小妾都谈不上,最多只能算是服侍李清的一名黎家女子,因而也不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的。
话说李三坚的泰山老大人就没剩几个了
蔡绒雪、蔡樱雪姐妹父母早死,同时因他们的母亲身份为卑贱的、不能入宗祠的姬妾,因而平日里蔡确家族并不与她们来往;王雯的父母远在天涯海角,这些年也几乎没有来往;徐婷婷家中与她断绝了一切关系,也就谈不上来往了;蓝瑶瑶的家中还好些,偶而有人前来看望蓝瑶瑶,不过因这些年蓝瑶瑶随着李三坚东奔西跑的,因而就少有见面;黎氏的父母根本不知是何许人,也就谈不上来往了;李三坚的泰山老大人,种佩竹之父,老种相公种师道业已病故。
目前与李家来往甚密也就是陈义德及其家族了。
“如此,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义德闻言欢喜的说道。
“爹爹你也真是的,快坐下吧。”陈璎珞见父亲仍是不肯坐下,于是扶着陈义德坐下后说道:“跟自家女婿客气什么?”
“是吗,官人?”陈璎珞随后风情万种的瞟了李三坚一眼,又有些羞涩的问道。
“娘子之言,下官岂敢有二话?”李三坚笑道。
“哈哈...”陈义德、符二娘闻言均笑了起来,陈义德笑得是特别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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