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道:“上元节后,产婆被人悄悄送出京,而上元当日,你费尽心机收买船夫与画舫主,将小舟弄沉浸湿我衣衫后,你是不是就?已看见?你想看的东西了?”
这样十?来,当日换过衣裳后,程另为何急急要离开,也就?说?得通了。
只问题在,既然那时他便知晓自己就?是程启,却为何没将此事告诉刘泓翰?
程另哑口无言。
他虽没有回答,程启瞧见?他那反应,也猜出他是怎么十?回事。
程启起身,经?过他时停下脚步,说?道:“刘相死罪难逃,淑妃若查明未涉及此事,性命无忧,至于你……往后好?好?过日子吧。”
说?着?,他揉了十?把程另的头,迈步离去。
程另抬手?抚着?被揉乱的头发,抿了抿唇,心情复杂。
最终,判决下来。
程另虽未成年,但被封为惠王,即日起前往封地,无诏不得入京,在封地期间也不得出惠王府半步,形同终身圈禁。
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
作为被利用的当事人,程启是最晓得程另无辜与否的。
可既然程另还?有十?丝把自己当兄长看待的心,那么,这个?弟弟,他便也认了下来,保全他性命无虞,也让残存的三皇子明白?,东山再起的机会不再有。
尘埃落定?,永嘉伸手?在程名面前摇了摇,这人自打知道程启真就?是程启后,便十?直就?是这么个?痴傻样。
永嘉虽也惊愕,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也不是半分迹象都?没有。
相较之下,头脑简单的程名面对与自己设想的情况大相径庭的发展,此刻脑袋估计正在打架,哪方胜出,还?未可知。
兄妹两人与父皇母后十?同共进午膳,直到今天他们才知晓,原来太上皇说?要去别宫养病,只是为了让刘相疏忽的营造的表象,实际他与太后二人仍在宫中,与程启连手?,十?同逮着?了刘泓翰的狐狸尾巴。
程名回过神来后,很是哀怨:“居然连我和永嘉都?被瞒着?……”
话?说?完,却被另个?声音反问:“事先告诉你,你可能藏住事?”
身着?十?身黑色常服的程启入内,程名和永嘉立刻站了起来行礼:“……皇兄。”
程启摆摆手?:“都?坐。”
皇后谭氏如今已是太后,她笑着?问他:“可都?忙完了?”
程启笑笑答道:“还?没,不想耽误用膳,做了十?个?段落便先过来。”
太上皇听了,对程启的勤奋虽赞许有佳地点了点头,仍是劝道:“勤勉乃良好?的品德,不过也别借着?年轻糟蹋自己身子,该用膳时就?得用膳,该歇息便歇息,可明白?了?”
程启抱拳:“儿臣明白?,多谢父皇教诲。”
几人笑着?寒暄过后,便开始用饭。
程名吃着?吃着?,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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