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一个家属楼前。
这里……
顾华灼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倒是升出一股久违的感慨。
“怎么来这里了？”顾华灼以前和家里关系不好，即使人在燕京，也是租的房子，之后和叶九霄搬到白金公馆，最后去盛都叶家，就再也没回过这里。
“下车。”叶九霄已经推门下去。
这是燕京老式小区，墙体都有斑驳脱落的痕迹，不时有人从街边徐行而过，免不得要多看他们几眼，叶九霄倒还好，主要是顾华灼还穿着礼服，出现在这里，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上去吧。”叶九霄拉着她往后上走，小心翼翼帮她提着裙摆。
“不好吧，可能房子都租出去了，可能还有人在呢。”楼道安静极了，两人声音纠缠在一起，格外亲昵。
叶九霄并不言语，而是走到以前顾华灼租住的房子前，从口袋直接摸出钥匙。
“你……”顾华灼急忙阻止他，“你这是非法入侵啊，会被人当贼抓的。”
“我进自己家，算什么非法入侵。”叶九霄扭动锁孔，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粑粑，你回来啦！”刚刚打开一个门缝，一个小家伙，就从门里钻了出来，还趿拉着小拖鞋，就像个树袋熊一样，直接往叶九霄身上蹦。
“你和哥哥在家，乖不乖。”
“我很乖的！不信你问哥哥。”叶久久抱住他的脖子，说得异常肯定。
“嗯，饿不饿？”叶九霄声音异常温柔，这要是被旁人看到，肯定会惊掉下巴，他偏头看着顾华灼，“愣着做什么？换拖鞋进去。”
顾华灼没想到他会把两个孩子带来，怔愣许久，再低头的时候，小包子已经将她的拖鞋放在门口了。
“妈。”
顾华灼心头一热，就好像回到了以前，他和叶九霄初次出现在自家门口的时候，他甜腻的喊了自己一声阿姨，梨涡迷人。
可能刚刚她是一个人在战斗，可她却从不是只有一人。
“谢谢轩轩。”顾华灼揉着他的头发。
这出租屋本就不大，好像一瞬间就被填满了。
“今天不上课吗？”顾华灼看着小包子。
“明天不是儿童节吗？他们都在排节目，这两天不上课，我不想去。”每个小学对儿童节还是非常重视的。
顾华灼最近光顾着自己的事，倒是忘了这件事，“你不表演节目？”
“我才不去，他们还要在额头画什么红点点，不好看。”小包子冷哼，傲娇得很。
“就表演节目，还有别的吗？”顾华灼换了衣服走出来。
“还有什么运动会，亲子运动之类的……”小包子声音越说越小。
“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
“明早回去的话，赶得上。”顾华灼笑道。
“我不想参加。”小包子语气有些别扭，其实小白说他要参加，他也挺想的，不过顾华灼最近看得出来很忙，加上她的身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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