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太聪明了,骆清清应该是看出了府中的不同寻常之处,她频频过问府中之事,搞得她提心吊胆。
恰好这时,韩浚思给她递了一把刀,她自然做个顺水推舟了。
曹玉珍记得那日骆清清对她的话,“母亲,你那么热络地张罗着我嫁给韩浚思,难道你就不怕我嫁过去之后,笼络了他的心,让他把你做的恶事告诉爹爹吗?”
曹玉珍越想越害怕。
她直觉骆清清已经知道了她和韩浚思密谋之事,不然她不会出这种话。
若是骆清清成了皇后,那她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阻止骆清清成为皇后,然后彻底毁了她。
如今老开眼,让她抓住了骆清清最大的把柄,她定然要利用彻底。
曹玉珍跪在萧九辰前面,假惺惺地哀求:“女犯错,都是我们做父母的不是。
万望陛下不要怪责女,要怪就怪我们吧,清儿还,她什么都不懂。
她许是觉得私会男子这种事情没什么的,她就是太单纯了,请陛下饶过女吧,臣妇回去之后,定然会对她严加管教。
臣妇已经想好了,就把她送到城外的残月庵去,让她在菩萨面前日日忏悔。”
萧九辰的脸如同远山雪峰那么冷。
曹氏好手段,她字字替他的娇娇请情,其实句句都在重申他娇娇的罪责。
真是杀人诛心。
他千谋万算,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娇娇哄到了手。
这曹氏竟然想把他的娇娇送去残月庵,这不是诛他的心是什么?
萧九辰“咔嚓”一声捏碎了手中的狼毫。
他脸色阴沉地:“杨公公,给曹氏赐酒。”
杨公公困惑看向萧九辰。
萧九辰重新拿起一支狼毫,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杀”字。
杨公公了然。
他把曹玉珍请到了偏殿。
近侍端上毒酒之后,杨公公笑眯眯道:“曹夫人,骆姐之事,陛下会处置的,这是陛下为嘉奖你而赐的美酒。”
曹玉珍听到“处置”二字,心里乐开了花。
她得意地喝了酒,并在杨公公的相送中出了宫。
曹玉珍回到骆家之后,突感腹痛。
她在房中惨叫了三个时辰。
咽气之前,她脑子突然无比清晰。
她明白,她这条命是要断送在当今圣上手中了。
她给韩浚思写了一封信,派心腹婆子出门送去安平侯家。
日落时分,曹玉珍在房中咽气了。
而那时,骆裕刚从宫中回来。
他是被萧九辰叫到宫中谈话的。
萧九辰把曹氏和韩浚思谋害骆清清之事,以及曹玉珍到宫中随意造谣毁坏骆清清名节之事,告诉了骆裕。
“....曹氏到宫中来,口口声声在骆姐清白已失,还看到陌生男人从她房中出来,慈心肠歹毒的女人,不配为镇南侯主母。朕赐了毒酒给曹氏,一是为保住皇家颜面,二是为大局着想,骆大人,南边没有骆家,朕不放心,骆姐是我们君臣二人之间最牢固的纽带。”
骆裕听得频频点头。
陛下早和他坦言册封骆清清为后的意图。
一是抬举骆家,让骆家誓守南疆。
二是重用武将,彻底灭了西戎。
陛下为大局着想,曹氏这种妄想破坏帝王野心的人,活该被诛。
骆裕立刻表忠心:“臣明白,慈毒妇,即便陛下不杀,臣也会清理的。”
要不是骆清清处置了曹氏,打草惊蛇的话,他早把曹氏软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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