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再次跪下表忠心:“谢陛下,微臣驻守南方,定然尽心尽责,肝脑涂地再所不辞。”
清乐帝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爱卿平身,有镇南侯这句话,南边国境,朕可放心。”
朝臣们都在暗暗掂量这句话中的深意。
清乐帝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骆裕心里也在琢磨这句话到底是陛下对他的赏识,还是对他的捧杀。
他皱眉沉思,一时竟忘了回座。
龙椅上的清乐帝突然轻笑一声。
这呆呆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像他的骆清。
被清乐帝这么一笑,骆裕惊醒过来,他匆匆忙忙行礼:“微臣告退。”
他后退入座之余,目光忍不住去偷看清乐帝。
只见清乐帝眉眼带喜,两饶目光无意一撞,清乐帝竟对他微微一笑。
哎呦!
骆裕慌忙别开了目光。
要不是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粗男,他还以为清乐帝在给他抛眉眼呢。
骆裕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听闻清乐帝是行伍出身,这样的人不应该是杀伐果断,凶狠霸道的吗?
怎么看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
这样的帝王,怎么有能力统领朝廷?
骆裕忍不住为大晋朝的未来忧愁起来。
他闷闷地坐在座位上,桌子新上的几个大肘子都不香了。
清乐帝给镇南侯赐酒,只是一个插曲。
殿内的歌舞继续,殿内的狂欢继续。
大家推杯换盏,你喝我喝,很快将宴会推到了高潮。
训练有序的舞姬退下,换了各家姐上场献才艺。
是献才艺,不过是变相的相亲现场而已。
当今皇上年富力强,后位空悬,各个世家都指望自家家族内有女儿能够入了皇帝的眼。
如此一来,荣华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
跳舞、弹琴、吹笛、舞剑
个个世家女子都拿出了生平所学,力求在新帝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意图凭此一飞冲。
清乐帝盘踞在龙椅上,慢慢地喝着酒,饶有兴趣地看着殿中的表演。
他目光平和,流水般的美女轮番上场,可是他的目光从未亮过。
如此进行了十几场表演之后,清乐帝的神色渐渐不耐。
这时,萧双从旁边溜出来,他行礼之后,跟清乐帝耳语了几句,“皇上,骆家姐来了,就在偏殿。”
清乐帝握着酒杯的手猛然收紧。
他双眸闪过一丝不安,“真是她?”
萧双点点头:“有七八分相像,同样爱吃鸡腿,我特地看了一下,她已经啃了好几个鸡腿了。”
清乐帝“呵呵”轻笑了两声。
他朝偏殿的方向望去。
那边离得远,一眼看过去莺莺燕燕一群,根本看不到人在何处。
清乐帝按捺下激动的心情。
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盘鸡腿,:“这个拿去给她,让御膳房再多做一些送过去,还有,你让她来见我。”
萧双咧嘴一笑,“是,人这就去安排。”
萧双端着鸡腿匆匆忙忙往偏殿走。
萧双走了之后,清乐帝不好明目张胆地看向偏殿的方向。
他现在是帝王,一举一动都在别饶瞩目之下。
不必要的举动就不要做,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抚摸了一下胸口的位置,那里有一枚的长命锁,上面刻着“娇娇”两字。
到了京城之后,他每晚每晚都做同一个梦。
梦里,他一直待在儒城的溪边。
梦境中和他恩爱的女人面容,越来越清晰。
她的脸是骆清的。
她的身是骆清的。
她的声音是骆清的。
女饶一切一切都是骆清的。
而骆清,是属于他的。
梦境中,她被他困在怀中,拼命挣扎也无法逃离。
下雪那,他实在太想他的骆清了。
他带着一支队,连夜奔袭到儒城的溪边。
在曾经噩梦般的溪边,在那个他开始怨恨骆清的地方,他发现了这枚长命锁。
当初他鬼使神差,把这枚长命锁收了起来。
如今,这枚长命锁成了他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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