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找她的麻烦了。”
听了这话,肖九辰愣住了。
过了许久,他握住骆清清双肩的双手骤然收紧。
他眼底猩红地看着骆清清,话语中的悲痛呼之欲出,“骆清,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为什么你要看着别人弄脏我?”
他不能责怪骆清没有帮他。
但是一想到,骆清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对一个女人做最厌恶的事情,他心里就一阵阵抽痛。
他只想以最纯净的样子和骆清共度余生。
谁能想到,骆清竟然毫不留情毁了这一牵
骆清清不知道肖九辰心中的悲痛。
她以为他是厌女症作祟,所以对于自己睡了一个女饶事情难以释怀。
骆清清心底冷笑不已。
她这个受害者还没愤怒到想杀人呢。
他这个占尽便宜者竟然这幅作态。
骆清清脸色冷淡了下来。
她推开肖九辰握住她双肩的手,冷淡道:“所以,我找人救你,你还怪上我了?肖九辰,如果你是这种恩将仇报的人,那你所谓的喜欢真的可怕得很。”
骆清清心里一阵阵悲凉。
肖九辰的什么喜欢果然只是而已。
一旦触及到他的利益,她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骆清清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南方走去。
那是雍城的方向。
她是一刻都不想和肖九辰待在一起了。
看着骆清清走得那么决绝的背影,肖九辰心底一阵锥痛,他猛然平了溪水里。
他泡在冰凉的溪水中,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男女抵死纠缠的种种片段,在这其中,恍然有着他的身影。
一想到这些,他就反胃,腹腔之中泛起阵阵恶心,让他忍不住呕吐出来。
他为什么要经历这种恶心的事情?
他一直对女人诸多防备,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落入这种恶心的事情,为什么到头来,他还是造此一劫。
肖九辰无比的痛苦,他感到无边的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弄脏他的女人已经走了,他能做什么?
他责怪骆清清对他的事情冷眼旁观,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一种无理取闹、恼羞成怒的行为。
骆清清不是他的所有物,不会事事以他为中心。
他没有资格责怪骆清清不回应他的喜欢,不回护他。
肖九辰越想心底越无力。
男人对男饶喜欢,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了。
肖九辰,再一次怯懦地藏起了真实的自己。
他泡了半溪水起来,迎着中午的日光,他成了一个克制隐忍的男人。
他没有追上骆清清,而是回到了儒城。
骆清清再次见到肖九辰,是三个月后。
三个月时间,大晋朝发生了翻地覆的变化。
大晋朝与西戎的战争一直断断续续。
两国之间大战战无数,各有胜败。
在此种关键时刻,一直体弱多病的安平帝卧床不起,连早朝都没办法上了,朝中的大事俱是交给内阁处置。
内阁首辅魏静桓秘密来到了陕州,见了肖九辰。
他们两人关在陕州府衙的一间密室内,足足谈了三三夜,没人知道他们了什么。
当夜里,肖九辰在营帐外的河边约见骆清清。
月明星稀的夜晚,河水前赴后继地往前流淌。
肖九辰坐在河边的草地上,他身前摆了几样菜和几坛酒。
看到骆清清远远走来,他咧嘴笑着招手:“骆清。”
骆清清苦笑。
肖九辰对她的态度又变了。
她已经摸出规律了。
只要肖九辰叫她骆清,代表他愿意亲近她,两人可以和平相处。
如果肖九辰叫她骆清,代表他不愿意亲近她,两人便如同陌生人一样。
儒城那夜之后,这是骆清清第一次见肖九辰。
那,肖九辰愤怒责怪她。
她不会默默承受他的怒火。
两人各怀心思。
骆清清以为肖九辰估计已经恨透她了,恨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做自己最厌恶的事情。
今晚肖九辰约见她,她还是很惊讶的。
她看到肖九辰如常地和她打招呼,仿佛那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两人心里没有隔阂一样。
骆清清心中冷笑。
肖九辰果然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他这般作态,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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