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阵自成，偌大的衡山剑宫便被一股肃杀的气息笼罩。
秋凤梧目光微凝。
就见三千多名衡山弟子几乎充斥视线中的每一个方位，有人持剑立于屋顶、有人站在廊下、有人隐于山林之间，剑势并不相同，隐隐约约，竟是分为七十一种。
持剑在手，这些弟子的气势便截然不同。
或许其中绝大部分的修为并不高，却令行禁止，显示出了极高的素养。
而那七十一种似真似幻的剑气弥漫开来，交融层叠，竟似是山中云雾，遮蔽了视线、让人根本察觉不到其后隐藏的凌厉杀机。
变幻莫测，防不胜防。
正是衡山剑法的特色。
“护山剑阵？原来这才是衡山剑宫的真正底牌么？”
秋凤梧毫不怀疑，身处这衡山剑宫倾巢而出组成的剑阵之中，就算是法相境的顶尖高手，一不小心，被剑阵中隐藏的杀招击中，也要当场殒命。
阵法，在系统课程中被纳入奇门系，修炼之地为观星塔。
秋凤梧还没有开启这门课程，也就没有学习过。
但此时此刻，他半点也不担心——祝融剑法失传，这剑阵的破绽在他眼中，如烛火一般清晰！
“怎么？你们衡山剑宫这么多人亲眼看着，秋某在这剑阁之内停留的时间，超出十二个时辰了？”
他只是扫了一眼衡山剑阵，淡淡开口。
莫大无言以对。
不待他回应，秋凤梧缓缓走出剑阁，目光转移到持剑老者身，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看这样子，莫大先生怕是早就找来了高手助阵，也不是真的认赌服输吧？”
“老夫华山剑宫，穆人清！”
持剑老者面容冷峻，昂然前一步。
此人竟然是袁承志的师傅，“神剑仙猿”穆人清！
秋凤梧有些意外。
因为白公公的缘故，他不由多打量了一下，这个竟敢以“神剑仙猿”为名号的华山剑宫长老。
此人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从华山赶到这里。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一直跟在自己的徒弟袁承志身后，暗中护佑。
难怪袁承志又回来了。
“原本老夫是不打算出现的，实在是秋掌门所为，无异于彻底毁了衡山剑宫的传承，逼得老夫只能豁出脸面，现身一见。”
穆人清看似年迈，却声如洪钟，显示出极高的内功修为：“但即便如此，我五岳剑宫作为五大剑派之一，绝非输不起就杀人灭口之辈，今日老夫在此，不会伤秋掌门一分一毫！”
“穆师兄？！”
鲁连荣等衡山剑宫长老大惊。
穆人清微微摆手，声音甚至没有丝毫停顿：“只是为了衡山剑宫绝学不至于外传，宗门基业就此崩塌，便请秋掌门……”
“自此便在这回雁峰，清风明月为伴如何？”
字字铿锵，森寒刺骨。
胡琴声陡然消失，全场诡异的安静下来。
衡山剑宫弟子甚至下意识屏住呼吸，而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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