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妤柔觉得自己的眼泪在遇到希灵之后都流干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哭了。
洛慕晶石净化之后，希灵屏蔽了这方地的联系之后，以手中的誓约联系了修真界的道，要不是亲眼看见，凤妤柔绝对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联系道，尤其还是在别的世界里，联系其他世界的道。
凤妤柔看希灵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这家伙不会是某个世界道的分身，专门来神界做卧底的吧
接通了。
凤妤柔凝神静气，本以为会听见什么毁灭世界的危险发言，结果那面还没开始话，希灵就开始破口大骂了：“好呀，一群人联合起来坑我，我告诉你，你给我等着，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扒了你的裤子抽一顿，屁孩儿，好的不学就学坏的，举一反三玩的很溜呀%&*#@……”
希灵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滔滔不绝的骂了半个时辰，内容别提有多脏，凤妤柔听得嘴角一阵猛烈的抽搐，每当她以为希灵骂的已经够失礼的时候，下一句就会再次刷新她的认知。
她可以确定，这不是暗号也不是提醒对面有外人在场，而是单纯的怨气很大。
道能这么骂吗
凤妤柔想了想，如果她敢这么对着神界的道骂，不，别这么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就是随口骂上个两句，下一秒也绝对会被劈成渣渣。
等希灵骂够了终于停了下来，那头沉默了良久，不知是因为心虚理亏，还是因为真的不知道该什么，停顿了许久才传来声音。
“是灵儿吗?”
这声音
希灵脸上因为痛骂道一顿而产生的快意瞬间凝滞，整个人如同被雷劈过一样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都缓不过神来。
半晌，希灵才开口，声音艰难，还带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这只是道开的一个玩笑，毕竟声音是可以模仿的：“爷爷?”
李瀚书：“......嗯，是我。”
“道大人特意给了我一块通讯石，你如果联系，我这边也能接到。”
李瀚书的声音相当复杂，脑子里现在也是一片混乱，希灵飞升的突然，都没来得及跟他告别，李瀚书守着通讯石，好不容易联系上了，还没等他开心的打声招呼，希灵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不可言之话。
希灵：“......”
千言万语最终汇聚成了一句话。
靠，道我艹你大爷
“是，是吗?”
希灵干笑两声，心里已经出现道的800种死法，语气仿佛要哭出来：“我平时不是这样话的，爷爷你信我。”
她这次真的是被气惨了，又因为离得太远不能直接上手打，还憋了太久这次当然是不骂不痛快。
李瀚书这次沉默的时间更久了，许久才开口：“那什么，真性情而已，女孩子就该这样，这样在外面才不会吃亏，挺好。”
李瀚书本意是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并且表明自己没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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