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沉默着重复着喂药、喝药的动作。
黑褐的药汁很快在瓷碗中见了底,平适垂眉拿了碗出去,还不待你松口气,他就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殿中,仍旧是低眉顺眼得沉默模样,语气平淡得仿佛无波的水面。
“奴才给小侍擦身。”
声音很轻,不待你回答,平适双手搭在你的领口上,微凉指节勾着衣襟的缝隙慢慢将里衣朝肩头褪去,白皙的肌肤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倒吸了一口气,哪怕这样的事在这几日经常发生,也还是忍不住颤栗。
玉瓷般的肌肤本该白皙无暇,如今却因他人的染指沾染点点红印,哪怕养了些日子,那些印记也还在,除非再盖上新得印记。
平适察觉你的战栗,目光直直注视着湿帕下颤抖的肌肤,“明明奴才已经伺候小侍许些日子了,可是小侍还是不习惯奴才近身。”
湿帕盖在娇娇翘起的乳尖,并没有急于动作,只在你提了一口气将要呼出时,指尖隔着湿帕掐着那可怜兮兮的红珠上。
“呜!”你吃痛地皱起眉头,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有些发软,偏偏有人捏着那翘起发痛的乳尖,只能被怕挺着身子仍人把玩,“别…”
“啊——”
刚脱口的声音被打断,捏住乳尖的手又使了力,让你只来得及发出连声的痛呼。
“便是再疼,小侍只能忍着。”平适泠泠开口,声音不带起伏。
你皱着眉将头扭朝一边,却只能强撑着身子让平适微凉的手指在身上抚弄。
素色帐慢轻晃,里边的人影也绰绰飘晃起来,那本就凑近的动作因此越发暧昧不清。
亵裤早被褪下,娇嫩的腿根紧闭着,隐约可见其中春色,饶是这几日每日都要来上这一回,你也紧咬唇瓣难掩羞耻。
“小侍,腿要分开些,不然药是抹不进去的。”
唇瓣上齿印被你咬得越发明显,微颤的双腿在平适眼下缓慢的分开。
苍白的指尖落在微红的花唇上,惹来你腰肢不停晃动,紧咬的双唇也泄出几声难受的呻吟。
“怎么上了这么久得药,还是肿得……”微凉的指节放在那微肿的花唇上,只觉得烫得灼人,但勾起手指往花缝中一滑,便是湿泠泠的晶莹蜜液。
听了平适的话,你顿时瞪大眼睛怒看着一脸平静的他,尖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前几日你病得不醒人事,只能卧在榻上任由平适摆弄,可不知他是真不懂还装不懂,每次擦身都要拿着湿帕在你本就红肿的花穴来回擦弄。
那里本就疼痒难忍,只是摩擦着柔软的丝绸都火辣辣难受,每次都将你弄得又痛又痒只能俯在床榻上低低哭泣,自己还一个劲地让你坚持。
后来还是常双尘来时偶然撞见平适在给你擦身,但这人也不说话只隔着帐幔听你的哭音,等到平适察觉不对警惕地看向帐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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