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指向地面。
“明心不知真相，心中妄念过甚，难免误会。”惠能的精神波动相当平稳，没有半点生气怪罪的意味。
“方丈。”陈泽上下打量起明性，却见后者上身赤裸，后背抵住一扇双开石门挡在前路，
“那释明心怎么说你们要把婴儿吃了。”陈泽越发觉得释明心那小子不靠谱。
陈泽默然，少顷决定先从简单点的问题发问，
“那个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走吧。”陈泽略作探查，保温柜中的婴儿并没有大碍，正处于沉睡之中。
惠能没有说完，但陈泽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正是凭借中年男身上的法器配件，陈泽才得以一路追踪到此地。
片刻后。
“惠能大师？”陈泽看似闲庭信步，实则一飘忽便来到莲花座前。
面目焦枯，皮肤深黑干瘪，俨然是一具端坐的干尸。
“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沉重的摩擦声响起，莲花石座底下和地面相接的地方竟自行转动，连带上面的身躯一起缓缓转了过来。
“方丈你继续。”陈泽抬步越过了他，
“我就不打扰你了。”
“施主！”明性在身后猛然加重了语气，
“回头是岸，回头是岸啊！”
“老衲拒绝之后，便再没有见过此人。”
元炁分支，逆流，灌入四肢百骸之中。
没有实质声音，而是一股精神波动自前方传来，陈泽放开神识，接纳了这股波动。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浓郁的硫磺味包裹住陈泽，他正欲随手将石门关上却见前方一道踉踉跄跄奔来的身影。
手中罗盘的光标愈发耀眼，斜斜指向前方。
面前则是一条“断头路”，狭长而高耸，犹如尖椎般越往前越窄。
“阿弥陀佛。”明性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之色，
前方有隐约的低语传来，且逐渐明晰。
“苦行修心，可助老衲参禅明理。”
嘭砰砰砰轰隆隆隆隆！！！
一拳接一拳。
“苦海就不能渡过去？”陈泽反驳道，
“到底是怎么到你们山上来的。”
可无论如何，陈泽早就已经下过决心，不会再退缩。
陈泽合拢握住，原来是一片极薄极薄的符咒，之前便一直吸附在中年男的衣领之下。
哪怕有炁局存在
轰！
没有多想，陈泽下意识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一拳。
“明心本是为钻研《易筋经》探访敝寺，当时老衲皮囊几近朽坏”
嘭！
一拳砸出，前方出现一个等身大洞，略带霉味的空气即刻涌了进来。
陈泽没有答话，只是伸手一招，中年男颈后一痒，有什么东西顺着领口飞了出来。
虽然没有穿山甲鳞片在手，但如今的陈泽却早已今非昔比。
“释明心。”陈泽直视肉身佛，
“我不就是想问点事，你们至于这么躲着我？”
也让陈泽看清了真容。
“老衲惠能，见过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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