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里也扯起了嘴角：“关照小朋友？你看着可不像这么宽容的人。”
“真可惜，不然我还赚一点中介费。”
所以他对维卡与瓦列里还活着的“好运”不屑一顾，尤其瓦列里现在变得如此嚣张，让列夫捷特怀疑他是否在岛上获得了好处。
“要是真想谢我，等会儿就不要下杀手，当街留下尸体容易惹来教会或警察，对我来说很麻烦。”雁先生抿了一口葡萄酒，嘴角边淌下一道红痕。
“我知道了，把你要卖的东西放这。”
更重要的是当时没人看到佩德罗的尸体，如果是他们用什么法术杀死了别人，最后独吞了宝藏，那再合理不过。
“你似乎很笃定我一定能打赢列夫捷特。”瓦列里靠在吧台边，对这个地下交易贩子印象不坏。
“我待会儿会出去。”瓦列里沉声说道，“你是这里管事的？我要卖点东西。”
“缺钱。”
其余的海盗陆陆续续从门口走过，甚至有的人跟瓦列里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只是他们的笑容都很暧昧，分明是在期待接下来的那场好戏。
艾丝特当然听得懂，所以她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坐在了雁先生旁边的位置上。维卡一直唯唯诺诺地站在两人旁边，见他们不再说话了，立刻凑到了瓦列里的身边，小声地问：
雁先生没有看瓦列里，而是看着他肩头红艳到几乎能滴血的斗篷：“疯狂，恶意，邪恶……第一眼时你给我的感觉，像是我曾经远远见过的‘血之上将’。”
瓦列里面无表情地等他们统统离开酒馆，才径直走向那个坐在吧台边的男人。
雁先生的话顿了顿，在他斟酌用词的时候，那个酒保走过来，将袋子放到了瓦列里身前：“深不可测？”
“我不是。”
听到如此坦然的承认，雁先生颇有深意地看了眼维卡：“看上去你的新船长来头不小。”
“我看着很残暴？给你的感觉有那么危险？”瓦列里捏了两下手指的骨节，发出阵阵“噼啪”声，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脖颈。
想到这里，列夫捷特伸出一只手臂，横在想往里前进的瓦列里身前。原本瓦列里都倾斜身子，想从旁边绕过去了，结果却被拦在了原地。
别说雁先生面露茫然，旁边的维卡已经捂着嘴在闷声嗤笑了。
“你不出去？”男人用右手举杯示意，状似轻佻，但他的左手已经撑在腰上，压出了一把手枪的外形。
列夫捷特看着那个阴阳怪异的笑容，心里有一瞬间生出了退意——但他的话已经放出去了。
酒馆顿时就空了。
然后他又看向瓦列里：“安德鲁真的死了？列夫捷特得意的样子，看着就让我恶心。”
“一个不成气的教子。”
“怎么办？列夫捷特就在外面等我们呢，我刚才从窗户里看到他们了，根本就没走！”
列夫捷特从瓦列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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