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牛渠心说，这不还是问案子么，他有些迟疑的片刻，就见刘旭脸一冷，道：“若你有隐瞒之处，我便当场将你打杀了，怕是也无人问吧。”
“小人不敢！”牛渠再次伏地。
“把你交易的事说说吧。”刘旭笑问道。
牛渠便一五一十，将自己如何阑出关外，如何找鲜卑人贸易的事讲了。而刘旭问的比较细致，譬如进货的价格，卖出的价格之类，之前询问的时候，类似的问题，也有问过的，但没有问的这般细致。牛渠心中奇怪，但也不敢问。
“你们卖的货品，最好卖的是什么？”刘旭问道。
伏地的牛渠道：“禀大人，最赚钱的是丝绸，最好卖的是铁。天下的女人都是爱美的，鲜卑的女人也一样，她们也喜欢灿如云霞的衣服。一匹绸缎，可以换几匹好马。至于铁器，他们做不出来这东西，也只能从我们这里买，或者在边境抢。”
“看来你们还真是该死啊。”刘旭斥责道，牛渠听了，战战兢兢，不敢搭话。
刘旭心说，卖给鲜卑铁器，那是标准的资敌行为，鲜卑得到铁器以后，自然都制造成了武器，返回来再打你，走私的不该死谁该死。也怪不得大汉对走私犯的刑罚特别的狠，一点点被抓到，那就是死罪，甚至抄家灭族。
可是刘旭也想到了事情另外一面！
现在通往冀州，青州，兖州的道路，风险太高，就因为盗匪猖獗，而通往鲜卑那边贸易的话，似乎危险的地方只要一处，那就是自己设置的关卡了，而自己是这地方的土皇帝，谁进谁出，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我之前忘了这座金山，真是不应该的。”刘旭心说，和鲜卑人做走私生意的话，不卖给他们铜铁，但是可以把丝绸，盐这些东西卖给鲜卑人，这些东西卖到鲜卑那边，就是几倍几十倍的价格向翻番。换回来的良马，又可以贩卖给中原的商人们，这简直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刘旭摆了摆手，让随从将牛渠带下去。而牛渠刚下去，就有一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正是糜竺。
刘旭看到糜竺，淡淡的问道：“糜先生，你听懂了么？”
“尽收入耳。”糜竺恭敬一拜。
刘旭一笑，道：“那就麻烦糜先生了，其他的事交给本侯去办，糜先生只管买进卖出就行了。”
“是！”糜竺也是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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