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琉璃翻了翻白眼,觉得沈骆真是一根筋。
她跟上了卿九黎,见他表情带着探究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挑了挑眉。
这小子已经臭脸一整天了,该不会也是想不通这点吧?
“我明白了。”沈骆转了转眼珠子,瞎猜,“你是要将那女子带在身边,想看她要做什么?”
卿九黎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确实因为姬琉璃怂恿他将女子带在身边而感到不满,但他当时只是想要摆脱那女子,并未想过可以反其道而行。
姬琉璃从卿九黎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忍不住一阵无言以对。
她还以为卿九黎这是因为那县令无视律法,只手遮天,为祸一方而感到愤怒,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这个?
难道卿九黎在千佛寺修行,虽然没有剃度落发,但已经对女子不感兴趣了?
姬琉璃脑子忍不住开始猜测卿九黎生气的动机。
“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阿璃,是我误会你了。”卿九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小题大做,没有及时明白姬琉璃的用意,反而因此生了闷气而感到抱歉。
姬琉璃啧啧了两声,睨了卿九黎一眼,道:“榆木脑袋。”
姬琉璃虽然觉得无语,但她又想起自己第一次也是不怀好意的接近卿九黎,当时他的反应也是不想搭理,瞬间又可以理解了。
从小被人夸聪明的卿九黎:……
卿九黎五岁才被送上山修行,五岁前他都在北昭皇宫长大,他生母是北昭皇后,他一出生便是北昭身份最尊贵的皇子,虽然他前面有八个兄长,但他依旧是北昭皇帝最宠爱的儿子。
从小养尊处优的他,第一次被人说是榆木脑袋,奇怪的是卿九黎也不生气,反而勾了勾唇,道:“阿璃说的对。”kΑnShú伍.ξà
姬琉璃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对自己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阿璃。
姬琉璃觉得好像曾经也有人这么叫过她,但她一时半会儿竟想不起来。
公子终于正常说话了。
沈骆听到卿九黎终于恢复正常后,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姬琉璃清眸闪了闪,翻身利落的上马,道:“天色不早了,继续赶路吧。”
卿九黎见姬琉璃没有反对,便勾了勾唇,跟着翻身上马。
沈骆闻言走到两人身后,道:“若是我们现在就这样离开,那妖女在阜阳镇作恶怎么办?”
姬琉璃牵着马缰,没好气道:“人家既然是冲着我们来的,无端在阜阳镇作乱岂不是打草惊蛇?”
沈骆闭嘴了。
说的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
三人不再耽搁,继续向西,阜阳向西行了大概八十里,在一处破庙住了下来。ΚáИδんǔ
沈骆在空旷处搭了一个小火堆,走了大半个月,几乎都是露宿野外,这还是第一次头上有片瓦遮身。
沈骆觉得自己一定是病的不轻,他竟然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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