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罢。”
她那只手仍被夹在卫琅肋侧,便使了些力气将人拽来一同买花。
老妇人将串好的花系在她左腕上,玉白浓香,别有一番意趣,纾意垂眸看了看,又请老妇人再制一串,她那只被紧紧携在肋侧的手拧了一把卫琅,这才得以逃出生天。
“伸出手来。”纾意接过另一串制好的茉莉花,捻着两头棉线,想替卫琅系上。
“小郎君戴花儿也好看。”老妇人呵呵笑着。
他并未觉得男子不应佩花,乖乖伸手由她来系。
“阿婆,你这一篮子花儿都卖吗?我想买回去做饮子吃。”纾意面色温柔,卫琅见状,连忙取了银子给她。
老妇人见了他手中银子连忙推却:“郎君娘子这些银子,怕是买两篮子都够了……”
“阿婆安心拿着罢,就当我连着竹篮儿一同买下,”她笑着将银子塞进老妇人手中,“苏家铺子的乳酪团子绵软,阿婆去尝尝?”
“好好,多谢郎君娘子。”老妇人将篮子递给纾意身后的联珠,这才收拾好回家去。
“娘子要煎什么香饮子?不知我可有这个口福。”卫琅转着腕间茉莉花串,心里头想着这花放在枕边,定能一夜好眠。
纾意佯装沉吟,含糊着说了句有罢,下回再送来。
他心下明白,再陪着自家娘子继续逛坊市,其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纾意高高系起袖摆,将桌案移到院里拾掇刚买回来的茉莉花。
她将花盛在细麻布里浸水洗去浮尘,再悬在檐下晾晒起来,从中取出大半来制茉莉花酱,存着既可点茶,又可配点心吃。
天光映照,女儿家的素手看着仿佛能透过光来,纾意折去花底的绿梗,免得一会儿做出来泛苦。
缀玉联珠在一旁制油酥和面,预备好制茉莉酥饼。
茉莉择净了叶梗,垫着细纱上瓮子蒸熟,再选少许麦芽糖来熬成糖水,同蒸熟的花瓣一齐盛入琉璃罐子中,最后加上蜂蜜封顶,仔细扎紧罐口存着,七日后这茉莉花酱便成了。
这日头,不知不觉就斜了,亲手制这些小巧也颇有一番意趣。
纾意持着细竹筛,撇去沸水煮出的绿豆衣,再将剩下的绿豆瓤儿滤出,细细碾作豆沙,混着茉莉花和蜂蜜作馅儿,裹进擀叠了几十层的酥皮中,再送去厨上烤制。
“真香,要是四季都有茉莉多好,日日都能吃上茉莉果子。”联珠深深吸了口满院香气,早就等不及尝那茉莉酥饼了。
“秋日做桂花糖,冬日酿梅花酒,玫瑰膏子林檎醋,哪时候少了你吃的?”缀玉盛了盏茉莉香饮子捧给纾意,笑着打趣她。
这饮子用的是峨眉雪芽和茉莉共煎,再点上少许薄荷,饮起十分惬意。
联珠晃晃脑袋笑而不答,只凑来问纾意:“娘子,一会儿茉莉酥饼好了,可要给侯爷送一匣子去?娘子亲手一朵朵择的茉莉,可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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